陶淮南摇摇头说:“不了。”
迟骋就又不管他了。
陶淮南趴了会儿,突然扯开了被子,下了床。
迟骋以为他去厕所,结果陶淮南就只是站在他旁边,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迟骋问。
陶淮南手指搭在迟骋椅背上,轻声问:“我能……坐吗?”
迟骋先是没听明白,然后才顿了下。陶淮南有点紧张,慢慢眨了眨眼睛。
迟骋脚点地,椅子往后挪了些,跟桌子之间容了个空,胳膊也从键盘上拿开了。
陶淮南抿着唇,迈腿跨了上去,小心地坐在迟骋身上,下巴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迟骋抱着他往前挪了挪,又回了电脑前。
“挡你吗?”陶淮南小声问。
迟骋左手在他背上捋了一把,沉声说:“没事儿。”
两个成年人这样坐在一把椅子上会有点挤,可他们像是早就习惯了。
陶淮南闭着眼睛,现在的姿势让他不想动,只想一直坐在迟骋身上。迟骋问:“冷不冷?”
“不冷,”陶淮南趴在他肩膀上,“如果腿麻了就告诉我。”
迟骋侧过头,用嘴唇叼了叼他的耳垂。陶淮南喉结上下滑动,无声地贴了贴迟骋的脖子。
等彻底能出门见人已经又是两天以后了,嘴唇上的痂掉了,下巴只剩下浅浅的黄,看起来像是吃东西蹭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