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问他:“难不难受?”
陶淮南摇头:“一点也不难受。”
迟骋给他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陶淮南一直抱着他。两个人光溜溜地贴在一起,陶淮南现在是个小醉鬼。醉倒也不至于,顶多是个喝了酒的小色胚。
这也是为什么迟骋早早把他弄回来了,他太了解陶淮南了。
陶淮南一喝了酒就缠人,贴着人咕咕哝哝的。但他也只缠迟骋,如果迟骋不在就会很老实,自己找个地方就睡了。
迟骋好容易把澡给他洗完,抱着出去了。
陶淮南很喜欢迟骋这样抱他,腿往迟骋身上一缠,像个小朋友。
可今天是个喝了酒的小朋友,于是不等迟骋把他扔在床上,他们已经开始亲吻了。
亲密是他们的常态,陶淮南吻得有点急。
因为酒精的关系,陶淮南的嘴唇和体温都比平时要热一些。小男生带着点点酒气,搂着迟骋的脖子索吻。
亲热事他们已经做过太多次,早就轻车熟路了。
可偶尔胸腔里涨满爱意的时候,也会觉得不够。想要服从欲、望,想顺从本能去探索更多。
陶淮南红着眼睛一遍遍叫“迟骋”,迟骋把他扣在怀里亲他,陶淮南说“我想你再凶一点”。
陶淮南太磨人了,软着声音又求又哄,借着酒劲反复说着腻人的话。
迟骋眼底有些红,眼神很凶,按着陶淮南不让他乱动。
陶淮南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讨好地吻吻迟骋的嘴角,说:“……我想和你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