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抽了张纸擦了手,陶淮南还没回过劲来,躺在那儿呼哧呼哧地喘气。一身酒劲还没过,脸和脖子都红红的,脑袋也发空。
刚才趴在人身上啃嘴的放肆劲儿都没了,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不作了?”迟骋在他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嘣儿”的一声。
陶淮南抬起手揉揉,胳膊和腿还有点使不上劲儿。揉完脑门两条胳膊往上去圈迟骋的脖子,圈住了把人拉下来,脸朝人下颌和脖子上埋,低低哑哑地叹道:“好舒服……”
迟骋在他耳朵上咬了咬,声音还有点哑:“以后再喝酒我就整死你。”
“别整死我,我错啦……”陶淮南最会卖乖,作够了舒服了,现在从头到脚都乖得不像话。
腿边有点硌得慌,陶淮南自己舒服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眨眨眼睛,手顺着迟骋后背往下滑,滑到腰又侧着往底下勾,手指扯开迟骋的睡裤边。
刚碰到迟骋的小腹,迟骋往后一退起了身。
“给你摸摸,”陶淮南舔了舔嘴唇,小声说,“我也给你弄。”
迟骋单膝点着床在床边站了几秒,垂眼看着陶淮南。陶淮南还伸手去够他,迟骋抓住他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
陶淮南还想说点什么,迟骋弯了下身,在陶淮南小指上咬了一口,又亲了亲他的掌心。呼吸喷出来的热气让陶淮南不禁缩了缩手,又烫又痒。
随后迟骋放开了他,去冲了个澡。
他带着一身水气回来,陶淮南还没睡,感觉到迟骋回来了,侧过身第一时间抱住了。
也没说什么好听话撒娇,不出声,就知道 地抱他和亲他。
迟骋单手搂着陶淮南,不算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后背。
陶淮南舒服地在迟骋身上蹭蹭脸,叫了声“小哥”。
这一宿房间里另外的人都没回来,他们真就在那边通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