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看着他弟, 整不明白他:“又怎么的了你?”
陶淮南放下外套:“我苦哥好像生我气了,我不跟你去了。”
“啊?”陶晓东探头瞅瞅坐那儿穿鞋带的迟骋,“哪儿来的结论呢?”
“反正我不去了。”陶淮南脱了鞋,摸着墙往屋里走去找迟骋,嘴里念叨着,“我可不惹他生气,他生气没完。”
“行那你在家吧。”迟骋穿完鞋带,慢慢穿着鞋,“我跟哥去,你看家。”
陶淮南愣了下,这才知道让人逗了,赶紧捋着墙又回去了,把外套迅速穿好:“你净能吓唬我。”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戏多。”迟骋把口罩给他挂耳朵上,怕他出去呛风。
“你故意不出声。”陶淮南在口罩后面还在说。
迟骋不跟他说了,把他后面帽子扣上,捂严严实实了才牵着出了门。
被捂得这么严实了等到了店里也还是咳嗽了半天,坐那儿捂着嘴闷声咳。迟骋拍拍他后背,给他接了杯水。
“小南体质有点弱。”黄哥晃悠过来,拿了板含片给陶淮南。
“嗯,一到冬天就咳嗽。”陶晓东刚回来,今天没排客户,他下午还得出去半点别的事儿。
陶淮南往嘴里放了一片,冒凉风的。
“我昨天听你嫂子唠嗑,”黄哥看看俩小的,跟陶晓东说,“怎么着,小迟准备上哪儿念啊?那几个好学校都不打算去?”
“没定呢,再说吧。”陶晓东也看看他俩,“到时候看他想去哪儿。”
“那小南怎么整?”黄哥问。
“回盲校吧。”陶晓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