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是什么话啊。这就相当于是给泽维尔打工嘛!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啊?”以撒又挠了挠头,“没有钱。”
嫉妒的女朋友眼前一黑。她现在这种无语的心境就有点像两年前听说她一个人类朋友为了同一个男人打了三次胎。
“你想想看,”她说,“你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吗?你给泽维尔干这干那、做搬运工什么的,一分钱都没收,这合理吗?”
以撒无辜地眨眨眼睛。
这天,他的魅魔上司给他灌输了很多新知识,比如
“你应该向这个拖欠农民工工资的臭资本家要工资。”
“这怎么好开口呢?”以撒挠了挠头,“万一他拒绝怎么办?”
“你就和他分房睡。”
“绝不行,”以撒说,“我看不得他那副喜上眉梢的样子。”
“那你就罢工!”
“太聪明了,姐!”以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