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一下。”肖恪说。
“嗯。”江与别也需要冷静。
几分钟过去,江与别冷静了下来,但肖恪却还是抱着他,声音有些委屈:
“哥,软不下来怎么办?”
江与别很想说你放开我就好了,或者你去冲个澡,但提及冲澡这回事,江与别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上一次自己冲澡的时候,肖恪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拍拍肖恪的背部:
“去卧室。”
肖恪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放开江与别,眼睛发光的看着他,江与别懒得看他,直接迈步先走了。
肖恪跟着走进卧室的时候江与别正在洗手间里洗手,见肖恪站在门口正看着自己,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
“去床上躺着吧。”
“哥。”肖恪或许是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声音都不自觉地的带了一点颤音,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与别见肖恪没动,笑了下:
“不想啊?还是想在卫生间?”
“床上。”肖恪说完便转身走了,江与别无奈的笑了下,抽了张面巾纸把手擦干。
江与别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肖恪已经躺在了床上,板板正正的姿势让江与别觉得有些好笑:
“我不是要解剖你,别挺尸。”
肖恪看着天花板:“我有点紧张,放松不下来。”
“那不做了?”
“不行。”肖恪撑起身体认真的看着江与别:“要做。”
江与别没说话,直接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的位置,然后拉开了旁边床头柜的抽屉。
或许是记忆太久远了,以至于肖恪最开始没反应过来打开抽屉做什么,等他见江与别把‘牙膏’拿出来的时候,一些尘封的记忆便重见了天日,耳朵也开始有些红。
他没想过要在今天和江与别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江与别都拿出这个东西了,看来不止是采蘑菇?准备好了?两个人都还没有正式在一起,就进展这么快的吗?
虽然快,但肖恪却不会抗拒,甚至是欣然接受的,他直接坐了起来,准备去拿江与别手中的牙膏,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他自己来,那显得自己可太不贴心了。
但江与别却避开了他的动作,看着肖恪:
“做什么?打算自己来?”
肖恪也很疑惑:“你要自己来啊?我查过的,这会儿不是应该我要帮你扩……”
“闭嘴!”简单的几个字,江与别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脸也微微红了。
肖恪大概率知道误会了,可是都拿出牙膏了,难道不是要做吗?
两人都没有说话,江与别也不想气氛太尴尬,几秒后开口打破了沉闷:“知道这不是真的牙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