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叹出一口气,静默几秒后还是把手伸了下去。
或许是意识里并不想这么做,但身体一直在强迫自己,所以肖恪这次的自我纾解极其艰难,完全没有任何觉得舒服的瞬间,甚至都有点出不来,他烦躁的加大力道也无济于事,最后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卧室外面传来了江与别的一声咳嗽。
就是这声咳嗽让肖恪瞬间到达巅峰,速度快到他准备好的纸都没派上用场。
客厅里已经没了声音了,江与别应该是回屋了,但肖恪却一直躺着许久都没动作,他并不是被吓到了,他只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出现在他脑子里的画面是自己亲吻江与别的画面。
可能那是他这辈子仅有的亲吻吧,肖恪想。
不管怎么说弄脏了内裤还是要去洗的,但肖恪住的房间是次卧,并没有带卫生间,他需要走出卧室去外面的客卫,打开门之前侧耳聆听了一下客厅里的动静,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之后才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
客厅里很黑,只有落地窗外的霓虹洒进来的一点光亮。
江与别应该是回房间了。
肖恪放了心,缓缓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快步走向洗手间,完全没注意到有个人正手执一杯红酒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闻声缓缓回过头来看了肖恪一眼。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肖恪上了个厕所后才站在洗手台前面搓洗内裤,搓洗的并不认真,甚至有扔了这条内裤的冲动,因为上面的痕迹总在有意无意的提醒着他刚才的羞耻,他从来没有哪一次的纾解是这么狼狈的。
但是这条内裤是上个月刚买的,欠着江与别那么多钱,他不可能再浪费,大不了这段时间都不再穿这条了,等什么时候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再拿出来,这么想着的时候肖恪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想要早点完事儿回去自己的房间。
虽然江与别已经睡了,但他莫名的觉得有点有人在看着自己,感觉有点吓人。
事实证明肖恪的感觉没有错,在他洗完内裤转身想要离开洗手间的时候三魂七魄都被吓走了一半,他忍着挥拳揍上去的冲动,咬牙切齿的看着江与别:
“你站在这里干嘛?”
江与别双手环胸的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笑看着肖恪手中拧成一条的内裤:“小朋友,大晚上的不睡觉偷偷洗什么呢?”
肖恪:“……”
江与别的一句提醒让肖恪下意识的将内裤藏在身后,刚准备越过他离开洗手间,却闻到了一丝酒味儿,肖恪看着他:
“你喝酒了?”
“狗鼻子啊?”江与别笑着说:“就喝了一口。”
“胃不好,别喝。”
“知道了。”江与别应了一声,担心他受了宋毅的熏陶对自己长篇大论,只得把话题又转回去:“你到底在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