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那儿!”江与别出声。
肖恪像是突然被点了穴一样的站在原地站立住了,江与别迈步走过来:
“伤哪儿了?”
肖恪将手下意识的背到了身后,江与别啧了一声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伸手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腕,这动作江与别之前不是没做过,但这一次肖恪的反应尤其大,触电一样的后退了一步,甩开了江与别的碰触。
江与别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看着肖恪静默了一瞬,了然的笑笑:
“抱歉,我只是听宋毅说你受伤了,上药了吗?”
肖恪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但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只是不希望让江与别笑自己,觉得屁大点事儿也能心不在焉的伤了手,下意识的想要隐瞒伤口罢了。
但他刚才的行为江与别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是知道了他的性向,所以故意拉开距离,对他有偏见?
他不想这样。
于是手在背后轻轻扯下了手指上包扎好了的纱布,伸到江与别的面前:
“没有,你能帮我吗?”
——
江与别看着肖恪,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也没明白他前后不一的行为究竟是为何,但不重要,重要的是肖恪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江与别微微蹙眉:“去客厅。”
肖恪跟着江与别去了客厅,两人坐在沙发上,中间隔了一个人的空位,空位上摆着的是肖恪从药店买来的医药用品,江与别一边翻看那些药品使用说明书一边轻声训他:
“多大的人了,做事还能这么不小心?”
肖恪淡淡的应了一声,江与别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开始用酒精球给肖恪的伤口处消毒,伤口在食指的外侧,不深但是很长,江与别很小心,上药的时候甚至还跟哄小孩儿一样的吹着气,肖恪的指尖有点痒,但忍着没动,只是说:
“不用这样,我不疼。”
“我不信。”江与别笑着将纱布缠上去:“人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不疼?别太忍着,疼不是件丢人的事儿。”
肖恪抬眸看向江与别,他正低着头一圈圈的绕,没了头发的遮掩,肖恪能清楚的看到江与别的睫毛,一根一根的特别长,但却并不女性化,就是那种看起来很英气的好看。
江与别缠好了纱布,抬头的时候刚好和肖恪撞上,还不等肖恪尴尬的情绪升起来,江与别就先一步说话了:
“这几天都不要做饭了,也尽量别碰水,上一次是手臂骨折,这一次是食指受伤,再这么下去,你这个医生还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