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突然就来了逗他的心思:
“被看光的是我,你脸红什么?”
“我……”肖恪想否认,却被脸上的热度拦下了,他自己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此时的脸有多红,但又不想承认,于是恼羞成怒:
“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江与别轻哼出声:“我睡在我家,衣服爱穿不穿,你管我?”
肖恪:“……你在家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江与别不答反问。
肖恪:“……”
江与别看他局促的模样也不忍心再逗,逗急了还得自己哄,得不偿失,于是挥挥手:
“出去吧,我再睡会。”
肖恪好像就在等这句话,江与别的话刚落下他就转身离开了,话都没说一句,江与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出一口气。
万年不遇的一次裸睡竟然就这么被肖恪撞到了,这都什么事儿。
——
比起江与别的心大如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能睡过去的心态,肖恪明显适应不良,他带上主卧的门之后至少在门口站了五分钟的时间才回到客厅沙发处坐下来。
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客厅已经打扫过了,现在差不多要去准备午饭了,肖恪行尸走肉一样的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五花肉准备解冻,却在看着眼前这条鲜美的猪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
江与别是趴着睡的,他整个身体的背部都被自己看到了,紧实的线条,挺翘的臀部,还有修长的双腿,重要的是白皙的皮肤,跟眼前的五花肉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五花肉的肖恪:“……还是做里脊吧。”
肖恪把五花肉放了回去,拿里脊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之前为江与别按摩腰部的时候他的背部线条,眼前的里脊和江与别的背部莫名又重合到了一起……里脊也不能做了。
肖恪把肉放回去,放弃做肉的打算,顺便将整个头部都扎在了冰箱冷冻区,一边清醒降温一边催眠自己:
“江与别是江与别,猪是猪,江与别是江与别,猪是猪……”
可是,为什么江与别那么白?一个男人那么白是有道理的吗?
肖恪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小麦肤色的手臂,再一次将自己扎进了冷冻区。
——
江与别起来的时候,肖恪正在琴房里,手里抱着那把吉他盘腿坐在地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盯着某处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