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川问:“你为什么突然又让我亲了?不是说朋友之间不能这么过格吗?”
祝以临:“……”
他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怎么这么规矩呢?
祝以临没想到调情竟然这么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两人相对无言,祝以临妥协了:“我怕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会难过,想哄哄你。”
陆嘉川微微愣了下。
祝以临拽住他睡衣的领口,把人拉低,亲了他一口:“呆瓜,你知不知道,你越这么可怜兮兮,我越想欺负你啊?”
陆嘉川不吭声,嘴唇紧紧抿着,眼神又委屈又凶狠,死死盯住他。
祝以临又亲了他一口,这个吻落在陆嘉川的鼻梁上,祝以临故意咬了他一下,给他留了个浅浅的牙印,又说:“陆嘉川,我叫你呢,你哑巴了?”
陆嘉川还是不吭声,眼神更凶了,一副恨不得把祝以临吞进肚子里的模样。
但他的凶狠只能吓唬外人,在祝以临面前完全没有威慑力。
祝以临又亲他,这次先吻住了他的下巴,沿着他下颌的棱角向上攀爬,暧昧地掠过他脸颊的每一寸皮肤。陆嘉川发着抖,浑身僵硬,终于绷不住了,两臂一松,倒在祝以临肩膀上,然后缺氧似的,贴着祝以临的脖颈深深吸了口气,烙下一连串滚烫的吻。
祝以临被他吻得发热,本能地挣动了一下。
陆嘉川立刻搂紧祝以临,把他死死按在自己身下:“你别动。”
祝以临不动了。
陆嘉川喃喃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但想不通。”
祝以临问:“想不通什么?”
陆嘉川道:“我们怎么和好?和好之后还会分手吗?你将来某一天会不会不喜欢我了?我身上好像没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优点,和你在一起,是占了你念旧情的便宜,等我们结婚了,听说还有七年之痒,现在离婚率挺高的,没有子女的家庭,离婚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