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连眼睛都没眨一眨,声音平静,听得萧盛几欲吐血,“再说了,他是你学生又怎么样?”
文化人对不过流氓,萧盛觉得几年不见,江淮之这八风不动的功夫修炼得越发厉害了,他可是没办法让这么一个人感到丝毫的羞耻之心的。
萧盛说不过他,自己却越想越气,替唐沅觉得不值当,觉得人家小孩儿未经世事,肯定是被这老狐狸给骗去了。
萧盛和某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也没个结果,只好在他说要回去送唐沅的回家的时候,拦着他让他帮着传达一句,“你等等。那个……你跟唐沅说,快到期末了,他要是有哪儿不太懂的就过来问我,我帮他讲一讲。”
作为一个关爱学生的老师,萧盛现在能理解为什么唐沅这段时间对学习没以前那么上心了,原来是要结婚了,分身乏术,他又觉得唐沅肯定是这段婚姻里弱势的一方,同理心一出,心里的那杆秤更加偏向唐沅了。
他刚刚甚至想说给唐沅划一划期末的重点,但想到这有违师德,还是没说出口。
江淮之知道唐沅从来都容易受人喜爱,却还不知道自己在昔日好友心里已经成了拐骗貌美少年的恶劣老狐狸,江淮之嘴角弯了弯,跟他说,“我会把话带到的,再见。”
“再见。”
萧盛目送他出门,叹口气,他是时候要去准备一下自家学生婚礼的礼物了呢。
——
晚风习习,如柳梢一般轻轻拂过车窗,成了最天然的催眠曲。
江淮之从教师休息室里走出来,打开车门,便看到半躺在后座睡得歪扭七八的omega。omega似乎是困极了,他红润的嘴角上沾着一点面包屑都没来得及擦,便抱着靠枕睡着了。
少年上半身都躺在后座上,露出在松软靠枕上的侧脸,皮肤在灯光下皎皎如羊脂良玉,似乎一掐就是水。
江淮之看了好一会儿,没叫醒他,他将车里的暖气打开了,以免少年受凉,然后开车往唐家的方向去。
车子开得四平八稳,速度也比往日慢了许多,唐沅一路上都没醒,直到晕晕乎乎感觉有人在蹭他的脸颊时,才半睁开眼睛,看到了男人放大的容颜。
是江淮之在用带有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