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不如再回客厅办公吧。
林肆把四件不同颜色的婴儿服都找到,但因为折的太丑,眼巴巴看廖纪,想让他替自己折,不想廖纪翻着白眼抱臂站在床边。
“你自己折。”
林肆只能乱叠一通,往衣柜里塞,等陆厌有闲工夫了再收拾。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找戒指,拉开床头抽屉,里面满满当当的安全套让廖纪不由得皱眉。
找到戒指以后,廖纪把林肆拽回客厅,吸了口气,让林肆坐过来,他拉开林肆衣领,看到腺体上好没好透的咬痕,急切问:“他给你做了终生标记?”
“没有没有,”林肆指着自己腺体,“没有的,这个是没事瞎咬的。”
廖纪松了口气,又问他:“没有戴套?”
林肆摇摇头:“没有哦。”
“他为什么不戴套?”
林肆:“我让他不要戴啊。”
“你为什么不让他戴?”廖纪抓着他肩膀说,“发情期第一次做不能戴,可是后面都可以戴的啊,你……你那什么……生殖腔打开了,他又弄进去,会怀孕的!”
“可是戴着做好奇怪啊,”林肆说,“还要隔着一层,虽然看起来好薄,可是总觉得一点都不亲密了。”
廖纪想找堵墙给自己撞一撞,如果可以,他真的会把林肆再扔回高中,专修一门生理知识课。
但现在似乎也来得及。
他立刻登登登上楼,找陆厌谈话。
而且还把林肆关在外面。
多年的默契让林肆感觉到廖纪生气了,他赶紧扒着门偷听,只听到廖纪几句“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他才多少岁,怀孕了怎么办?!”。
陆厌说话本就低沉,林肆耳朵贴紧了都听不见,只好挥手把604叫上来,让它替自己偷听。
“我们下午上楼去剪陆厌两双袜子。”林肆说。
604做了这笔交易。
林肆伏在604的扬声器边上听,第一句便是陆厌沉稳的回答。
“他发情期前一天,我注射了避孕药物。”
屋子里忽然就安静了,大约是廖纪被怼的没话说。
“我还有工作,你如果没什么事先下去,”陆厌说,“他不喜欢这样关起门来说话不让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