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能结婚吗。”话是陈述语气,裴序用着完全不符合他身下凶猛进犯动作的平淡语调,慢条斯理地含着他的耳垂说,“比女人还会叫。”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沈渝修想骂他嘴硬还抓着不肯翻篇。可空间太小,怎么也拉不开距离,在一方狭小的、全是粗重呼吸声的世界中,他只能用额头抵着裴序的肩,叫他动作放轻点。
裴序捏着他的臀,逼他配合自己操干的动作起落身体,又拿话堵他道,“上次你说喜欢。”
沈渝修让他噎得没话说了,大张着腿,不再忍耐呻吟,好像完全丢弃了跟一个男人在有人来往的地方车震的羞耻心。
那些呻吟里渐渐夹杂着几分哭音和痛楚,沈渝修大腿酸胀,没力气再迎合,裴序这才像打算放过他,刚摁着软得像泥的手操弄几下,车厢里又突兀地响起一阵电话铃声。他瞟了一眼,从那条扔在驾驶座的裤子里找出来,晃到沈渝修面前,“接吗?”
沈渝修确信他是故意的,因为来电显示就一个“家”字。
“你他妈给我挂了。”沈渝修瞪着发红的眼睛,挣脱他的手要去抢那只手机。
裴序没给他机会,眼疾手快地划开,紧接着腰腹用力向上一顶,哑声道,“让他们下次给你介绍准点。”
下一秒,沈渝修高潮时没藏住的一点哭叫和佣人问候的声音一齐混杂在车厢里,裴序这才善心大发,唰地挂断扔到一边,硬摁着人的后背闷头抽插十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这阵动静结束,车子安静了好几分钟。
车窗封得严实,令人体感内部的温度要比外部高上几度。沈渝修浑身脱力,眼前一阵朦胧,早前那股停留在裴序眼周的红好像弥漫到他眼前了,让整个车厢变为充满肮脏爱欲的暗房。
他低喘片刻,勉强撑起半个身体,没什么震慑作用地抬手,狠掐着裴序的下巴。
裴序正忙着用抽纸清理,没抬头,任他在身上示威警告。
等重新穿戴整齐,沈渝修自然换到了副驾上。裴序开窗散了会儿味,发动车驶离那块暗处,汇入城市干道的车流。
裴序精神不错,点了支烟夹在手上边抽边开,不时瞟着后视镜。沈渝修却困得没什么精神,半盖着外套合眼休息,快到家才缓过劲给父母回了个电话。
停好车,沈渝修瞄见座椅附近留下的那点是男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的痕迹,推了裴序一把,示意他处理,自己拖着步子先往电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