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曜现在是不是喝多了还不得而知,他们这样做根本就是不清不楚。
感受到了刘因鸿有些心不在焉地走神,成曜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一只手直接顺着裤子探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刘因鸿是硬的。
他...对自己有反应。
成曜还想再接再厉,刘因鸿却用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了他,刘因鸿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潮,抵在门上闷声喘气,“你到底要干什么。”
刘因鸿也不等成曜回答,虽然还是憋得难受,但是他自己扣好了皮带,慢慢从门前移开,不再看成曜的眼睛,只是指着门口,声音有些冷淡:“你出去。”
成曜沉默地看了他良久,久到刘因鸿就快要撑不住,快要溃不成军,成曜终于抬脚迈出了第一步。
然后刘因鸿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走到门口,打开门锁推门出去。
等到成曜彻底走出去,刘因鸿烦躁地把门拍上,走到洗手台把水龙头打开,用冰冷的水拍了拍脸,这才感觉到了有点清醒。
成曜...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喝醉了发酒疯吗?
他最近有意的疏离自己,却在喝醉之后这样对他,刘因鸿真的有些吃不准成曜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又有些烦闷地往脸上鞠水让自己清醒,甚至打湿了他的头发,水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滑,很快就洇湿了他衣服的领口。
刘因鸿甩了甩头,甩去多余的水珠,打开门从厕所出去,他站到包厢门口有些不敢进去,不知道怎么面对成曜。
无论从谁的角度来看,都太尴尬了。
他站了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门,他刚走进去就佯装不经意地搜寻成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