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口气,急忙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找抑制剂去了。
门内的景珵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嘴唇,嘴里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气,夹杂着两人馥郁芬芳的信息素味儿,看了看那扇关上的门,景珵想起刚刚被他调戏的过程,气红了脸:“去死吧你,邵齐!”
……
晚上,周云川在床上接到了景珵的电话,对方破口大骂:“周云川你这个大傻逼,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老子差点……”对面突然磕巴了。
周云川关了电视,“怎么,差点什么?你怎么了,gay不过他?”
景珵:“……”
景珵重重换了口气,“这已经不是gay的过gay不过的问题了,邵齐这个王八蛋的不要脸程度,远超你的想象比露阴癖还要严重的多了,你对付变态的招数对他根本不管用,因为他是个比变态还变态的大变态!”
周云川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准备听笑话,“怎么会?说说,你怎么gay他的。”
景珵洗了冷水澡,坐在床上捂着被子十分气愤的把今晚的悲惨遭遇跟周云川讲了一遍,周云川听到了景珵讲的全部经过,笑的差点头掉。
“笑屁啊你!要不是你的抑制剂迟迟做不出来,我他妈的至于这样吗?”景珵气死了。
“那我也没让你脱人家裤子啊。”周云川笑的不行。
“他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频频试探我的底线,我不得出个大招啊,不出大招哪有面子?本来想着一个大招把他吓跑,结果呢,他这个人无耻是无下限的,比露阴癖还没廉耻……”
“后面呢,裤子脱了以后呢?你没说找放大镜的事吗?”
“放大镜个屁!”景珵抿抿唇,又想起刚刚的遭遇,右脸颊被他捏过的地方现在还烧着呢,景珵揉了揉脸,咬牙切齿道,“他裤子脱了,我上去暴揍他一顿,直把他打的频频叫爸爸,哭嚎着逃跑了,对付这种变态,只有暴力一条路才好用!”
周云川一听便知景珵在吹牛,笑了笑,“厉害厉害。”
景珵冻得打了个喷嚏,“说正事,我被他勾的发热了,冲了凉水澡现在还是很不舒服,身体里还是特别燥热,忽冷忽热的,而且我刚刚……吸过他很多信息素,我是不是排他症又严重了?怎么办?”
周云川:“正常,时间太久总是吸信息素却不能被临时标记,你的身体被他勾引的有点躁动气血涌动是正常现象,你再忍耐忍耐,我的药已经快研制出来了,到时候第一时间过去解救你。”
“你最好搞快点,我感觉有点gay不过他了。”景珵闷闷的说。
周云川忍不住笑,“听你的描述,我觉得也许他不是在gay你,而是看上你了。”
景珵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绝对没有可能,他那种垃圾,见一个爱一个,而且不说别的,你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堂而皇之的脱裤子?”
“当然,更不要脸的我都干的出来,这是alpha的天性,更何况还是omega要求的,不脱不算A。”
景珵:“……”
“更何况你还发热了,他脱了裤子这种情况都没把你怎么样,克制到这般田地,说实话要不是我亲手鉴定过你们两个的信息素匹配程度,我都要怀疑你们的信息素匹配度为0了。毕竟能坐怀不乱到这种地步,让人钦佩,像是真爱了。话说,他难道就没跟你表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