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继续充当小白，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就如同开放世界的实力划分一样，旧约剧情这一块，超凡空间反而限制了他们的参与？”

“事实就是这样。”

温格特伦颔首：“我们不清楚这种机制到底是为了保护你们新人的权益，还是为了保护世界本身不被我们随意的搞爆破，但等你到了半神，你也要面对一些限制。”

“那样的话，半神还有什么意思？”

九尾突然道：“所谓增强实力，不就是为了超脱吗？”

“你能超脱社会本身吗？”

温格特伦奇怪的反问道：“假设超凡空间是一家公司，你得能力再强，哪怕做到了ceo，你能随便违反公司规定吗？”

“就算成为了董事会，也就是成为超凡空间的控制者，你可以胡作非为，让你的公司垮掉吗？”

“退一万步，就算你愿意为你的行为买单，那其他董事呢？那你公司的员工呢？”

“虚空就是像一个更大的地球。”

“有意思……按冕下您的比喻，那么神明呢？也是打工仔吗？”

九尾终于不再睡意朦胧，而是睁开锐利猩红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唉……”

温格特伦叹了口气：“所以啊，现在的后辈，想的倒是挺远。”

“神明和神明，也是不同的，序列2和序列1，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但你们不觉得，现在了解这些，太远了吗？”

“而且，如果你觉得超脱就是可以随意反抗自己的势力的话，那么半神的确有能力反抗超凡空间，很简单啊，跳槽呗，反正虚空中的势力一拉一大把，换个乐园不就行了？”

“……”

“那个，我们是不是跑题了？”

江睿举了举手，他觉得有必要结束这种话题。

按照这个趋势走下去，明显要化为争论啊……

因为九尾不清楚这位的来历，江睿可是通过资料了解的详详细细，这位大佬可是真的选择了跳槽的人啊……

虽说仍然在超凡乐园停留，但实际上也的确算是“外援”。

目前对方的真实势力，并非超凡乐园，而是虚空中三大财团之一的“收藏家”啊……

这个九尾也是有些脑瘫？

也就是眼前这位半神脾气好，不然……

身为半神哪怕碍于超凡空间不能杀你，随便报复一下，让你生不如死还不是简简单单？

“也是，跑题了。”

温格特伦扫了一眼各做各的，百无聊赖的众人，再看看旁边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和尚，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那种样子一点都不像是霸气无双的半神。

反倒是像隔壁买了柿子饼，却被猫咪偷吃的老好人，温柔男一般。

江睿略微走神的想到，嗯，有一种夏目友人帐男主的感觉，不过看样子，鬼刀他们似乎都习以为常了？

看来的确是蛮出名嘛，联合者……对方这种气质和脾气，不被大家喜欢才是不应该的吧？

脾气好的人，如果没有实力就容易被欺负，但如果有了实力脾气还好的话，那就很容易给人留下谦逊，为人温和的印象——

“行了，这些大众化的东西以后你们自然会了解。”

好为人师的联合者拍了拍手，重新引起大家的注意力道：“还是继续这次会议的目的吧。”

“直奔主题，其实像这种世界，一般来说都会有一个支撑世界的计分板。”

“上条当麻。”

如梦似幻淡淡道：“僧正的理论。”

僧正认为，上条当麻的幻象杀手是这个世界本质的一种特质，只会出现在世界中心之人的身上。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击杀上条当麻，就可以获取大量的世界源质，但同样，想要击杀上条当麻，也会引来世界的反击——

“僧正就算了。”

温格特伦解释道：“作为局中人，猜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作为穿越者的我们，可是清晰的知道上条当麻是主角的。”

“所以说，你得目的就是新的任务「英雄末路」？”

鬼刀戚了一声，主角好杀的话，谁会在这里废话？

听到这里，江睿一愣，看向自己的任务，才发现不知何时，任务下方的滨面仕上已经打上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