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身后的林一怔，才意识到对方是在跟他说话。

“什么？”

“暴君。”凌灵看着外面漆黑的高楼，沉寂的夜色，哪怕半个郊区都已经被炸上了天，这里的四周仍然平静的仿佛永远掀不起一丝波澜。

普通人，在这个魔术师随手就可以一道结界摆平的世界里，仿若被圈养在瓶中的鱼儿，尽职的充当着背景板。

哪怕是主角般的世界明星，随手也会被兴趣来了的魔术师所替代――比如，煤之魔女。

而在主世界，则是他们这群所谓的“魔术师”，尽职尽力的，守护着普通人们，得之不易的平凡。

有能力，有时候并非好事。

混乱之中，总会有一道清晰的分界线，割离善与恶，人一旦成为超凡者，等级越高，呓语和理智的冲突愈加严重之时，就越能显现出他本身的性格。

就算没有扭曲，做乱的超凡者也不乏少数，但绝对，会有他们这样的存在，将其制裁。

但如今，可能是伴随着教育和文化层次的提高。

愈加繁多的超凡者，虽然作恶者没有变多，反而有隐隐下降的趋势，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利己主义者反而愈加繁多。

参军的人多，但愿意加入逐光者，成为第一线战斗前线的，反而稀少起来――

“我今年的举荐权还没有用。”凌灵回头，看着林，淡淡解释道。

“叶凡不是找过你吗？”林惊愕的问道“我记得他最近满世界求举荐票。”

“嗯。”凌灵点头，“我拒绝了。”

“……”

林无语的笑了笑，别人都巴不得能用举荐权换点人情……拒绝就拒绝吧，等这次回去我再去叶凡那边跑一趟……好歹是别的队长，维持好关系说不定将来能互相拉一把……

他甚至能想到自家队长拒绝对方时候，脸上那冷冰冰的表情――委婉根本不可能跟凌灵沾上边！

“你看好暴君？”林捏了捏下巴，叶小倩的身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对方……更像是虚空生物啊，你要说是能力改变了血统，但是我寻思史莱姆这个破血统……也没那么高的位格吧？

金色瞳孔一般都是血脉和位格的象征――当然也不排除特殊情况。

不过既然队长问了，作为一号舔狗，他就肯定会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