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恒大陆不同，这里的法则不圆满，哪怕是尊者大帝，甚至圣人，感悟祭恋的大道有缺，实力也会大打折扣。

其实按理来说，天道不圆满，会很虚弱，成神应该容易才对，但天道不圆满，神灵法则就不会圆满，哪怕贸然成神，也只是伪神，比巅峰圣人强不了多少，寿元同样跟圣人一样。

因为神灵，从祭恋大道的圣人，踏出最后一步，必须经过天道的洗练，圆满自身。

神灵的强，在于神灵法则，神灵法则圆满，与天道齐平，方能自成天地，彻底甩脱天道的约束。

接下来的时间，四人又说了很多，不过这其中以天启圣人交代的最多，她在虚空战场呆了多年，经验丰富，很多注意事项，都十分清楚。

托他的福，九暮离不仅收获满满，同样也感受到虚空战场的残酷，一时间不免又想起十二重天之外的，穿过虚空战场的域外星空。

那里同样是邪魔与十二重天交战之地，而且战火更加凶猛，也不知如今是何情形。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已经登记了，就等几日在去吧，先让那些外来户探探路，我先回去了，好久没见师父了。”

天启圣人交代完，起身就走，显然很早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了，而且这战场，魔帝宫还有人在，他也不担心九玄凌会吃亏。

天启圣人走的爽快，紧随其后的九暮离和九玄凌，却被云无忧圣人留了下来，不因别的，而是因天启圣人交给他的那些星辰玉，他打算三人轮流交换着看看。

九暮离原本还好奇那星辰玉是怎么回事，不过当她接过一个星辰玉，仔细查看时，顿时就惊住了。

这些竟然都是天启圣人暗中收集的，有关邪魔战斗的影像。

不得不说，这位看似粗犷霸道的师兄，对九玄凌真的很不错，一见面了就送了一份大礼。

从这些战斗中，九暮离发现，邪魔中的高手真的很强，而且比她交手过的很多天骄弟子，都要强得多。

这些人不仅武极极为精妙，对法则的利用也巧妙到了巅峰，尤其是各种催生战力的秘法，更是时常可见，稍不注意，就会被重创，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除了这些，最让她惊悚的是，同境界之下，邪魔的根基竟异常浑厚，其中有不少尊者，竟全都是玄脉大圆满才突破的，可以逆伐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