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的惊雷炸响在楚御衡耳侧,楚御衡的腿骨都被自己掐的发青:“父皇他……”
“当初末将同拙荆定了婚约,婚前拙荆就被陛下强占去,明明陛下玷污末将之妻在先,却将这不堪行径推到末将身上来,岂不可笑。”
楚御衡还是不敢相信,抿了抿干涸的唇瓣,看向华峥的他面如寒霜:“你这话是何意思?”
\"陛下不信?呵,陛下可知先帝甚至还同末将之妻有一子。\"
“放肆!”楚御衡怒目圆睁,“你可知造谣皇室血脉的罪责有多重?”
看楚御衡不相信的,华老将军冷哼一声:“陛下若是不信,便去查查末将‘长子’华淮音的血脉,就滴血认亲,瞧瞧陛下末将那一子同陛下可是有血脉亲情的关系在。”
当初知道陛下玷污他未婚妻后,华峥坚持还要娶他未婚妻。
婚后也不曾同房,直到华夫人被诊脉怀有生孕。
而那第一个孩子就是华淮音……
整个御书房陷入一片死寂,偶尔窗外有风吹拂而入,带动着桌上的脆弱纸页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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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外的小宣子一直不敢进来。
他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传说中的镇北大将军,作为百姓心中的保护神,华老将军的确如小宣子所想象的那般孔武有力。
连背影也像裹挟着刀光剑影的血煞气一般。
但小宣子继续涌上来的遐想被御书房内天子的一声传唤打破。
“小宣子,进来。”
小宣子应声而入。
“庆功宴安排的怎么样了?”
天子放下手中一页也没翻动的奏折。
“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听闻天子问的是庆功宴的事,小宣子舒了一口气,顿了几息后,小宣子面带狐疑,“就是丞相大人的位置……是否还要留出来?”
朝堂的文武百官在容暮不再的这一段时间里官职有升有降,唯独丞相的位置和丞相府一样,还一成不变地留着。
宫里宫外人心怀唏嘘,但庆功宴和岁末的宫宴不同,参宴的大臣人数颇多,所以小宣子有些摸不准天子对外头的意思。
而楚御衡则回得干脆利落:“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