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禄!他走了多久了。”李轩没好气地问道。
一直在亭子外头装隐形人的赵元禄回答道:“回皇上,一炷香的时间了。”
“一炷香的时间,说了三次热,喝了四次水,吃了整整一盘糕点,小初七,你是在逗朕玩吗?”李轩让初七自己扶着石桌,压抑着怒火说,“方才你想说什么?”
初七抿着嘴摇摇头。
“来来来,告诉朕,朕听听你还有什么花样?”李轩气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喝了一口凉茶降了降火。
“没事……”
“你说,朕保证不生气。”朕保证不气死。
“哦,我想说衣服太重走不动了。”初七扶着桌子抵着头说道。
“哈哈,啊哈哈哈。”李轩看了看赵元禄,又指了指初七,真他娘的离谱,这是穿着几十斤重的铠甲吗?蚕丝制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真是让他受累了。
看着哈哈大笑的李轩,初七也跟着咧了咧嘴。
还有脸笑。
“所有人退下!”李轩一拍桌子阴沉着脸大喊道。
一声巨响,初七吓的一个哆嗦,差点倒在地上,晃了好几晃才勉强稳住身形。
“哎呀,皇上,初七公公年纪尚小,身子又弱打不得啊。”赵元禄迈着小碎步晃晃悠悠地跑了进来。“初七公公,快跟皇上认错啊!”
“朕有说要打人吗?滚,要不然连你一起打!”李轩阴恻恻地说。
这还不是打人?
赵元禄被影卫请了下去,周围伺候的人也都跟着退了下去,只剩凉亭中的他们二人。
李轩阴沉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初七。
“我……我我我……我错了。”初七扶着石桌往后挪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认错求饶可免皮肉之苦。
“小初七方才说什么?”李轩勾起嘴角说道。
“我什么也没说,你别过来……”奈何腿脚不便,不能转身就跑,初七相信李轩不会打自己但不保证他不会用什么别的奇奇怪怪的手段来欺负自己。
“朕听到了,小初七说衣服重,走不动。”说话间李轩的手已经握住了初七的腰带,“那你便给朕光着走!”
随着李轩手一挥,初七便看到了自己的衣摆飞了出去,盖住了亭子外头的一座石像。初七以为这就到此为止了,谁知李轩直接扯住他雪白里衣的带子,雪白里衣从眼前飞过,初七便赤条条地站在了李轩面前。
今天日头足,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深秋的空气还是充满着凉意,初七震惊之余慌乱地四下看着,双手不知该遮哪。
“凉快吗?还重吗?”李轩从身后抱着初七,眼神肆无忌惮地在那雪白的身子上留恋,就连语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李轩宽大的衣袖成了他唯一的遮羞布,初七红着耳尖扯着李轩的袖子盖着自己的身体,“皇上,别这样,被人看到了……”
那点衣袖怎能盖得住,李轩轻轻抬手将袖子从初七手里抽走,“给朕走!”
四周的人已被李轩遣散,没有有胆上前,但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饶是初七内心强大,但也难以接受。
“走!走的朕满意了便将衣服还你。”李轩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初七耳畔响起,喷洒在颈侧的热气在这秋日里格外清晰。
初七的从耳根软到了尾椎。
随着李轩手一挥,初七便看到了自己的衣摆飞了出去,盖住了亭子外头的一座石像。初七以为这就到此为止了,谁知李轩直接扯住他雪白里衣的带子,雪白里衣从眼前飞过,初七便赤条条地站在了李轩面前。
今天日头足,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深秋的空气还是充满着凉意,初七震惊之余慌乱地四下看着,双手不知该遮哪。
“凉快吗?还重吗?”李轩从身后抱着初七,眼神肆无忌惮地在那雪白的身子上留恋,就连语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李轩宽大的衣袖成了他唯一的遮羞布,初七红着耳尖扯着李轩的袖子盖着自己的身体,“皇上,别这样,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