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洛离开后,李轩召来宣颢,赏了柳天翊。
宣颢捧着沉甸甸的黄金,“主子,金子给我做什么?”
“柳天翊不是就爱钱吗?朕理解,他们父子当年被毒坏身子,时常需要珍贵药材,你们那点俸禄养不起他们。”李轩说道。
“卑职明白,可为何赏他的要给卑职啊。”宣颢道。
“有区别吗?”李轩疑惑,“你们关系都已经到了可以互相看着对方上茅房了,朕还以为……”
“皇上,我们没有!”宣颢瞬间红了脸,“柳监正刚睡醒时眼睛看不清东西,容易摔跤,先前摔了好些次,卑职是怕他摔了才跟上去的。”
“你和他睡过?”
宣颢:!!!
“那你怎么知道?”
“我……”宣颢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头。
“不逗你了,你跟了朕这么多年,一直独来独往,你若能有个伴儿,朕也替你高兴。”李轩说道。
“卑职这条命都是皇上的,只想了无牵挂的替皇上做事。”宣颢跪到地上说。
“去吧,朕不用你禀忠心,送完了去查抓的那些商贩,他们上头的人做事周全,可这些商贩就不一定了,总会有破绽。”
“是,主子。”
*****
初七养了三天便能下地了,徐子洛本以为以他的身体怎么也得躺上半个月。
“徐太医不必这般看我,我可不娇弱。”初七苍白的小脸对着徐子洛笑着。
徐子洛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床的,徐子洛也想象不到他此时正在忍受这怎样的痛苦,因为从脉象上看,初七虚弱至极。
“多谢徐太医救命之恩。”初七深深地想徐太医弯下了腰。
“不必。”徐子洛虚扶初七一把。
“也许我这个小小奴才的命在旁人眼里犹如草芥一般,但杂草也是想活的。”初七笑着说道。“多谢您。”
徐子洛看着初七不知该说什么,他原本对这个长得过分美丽又以色侍人的蛮夷人没用过多的好感,先前出手相救,也只不过是因为皇上眼里有这个人。可这个初七,好似又跟自己所认识到的有些不一样了。
徐子洛叫住将要离开的初七,在自己一堆药瓶中手忙脚乱地开始配药,慌乱中还打翻了好几个药瓶。
初七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稍等,很快的。”徐子洛何时这般毛躁过。
“好了,这个你拿着。”徐子洛将一个白瓷瓶放进初七手中。
“这是?”初七疑惑道。
“毒……哦不是,是我配的一种药,外敷的,”徐子洛将一手药粉在衣摆擦了擦说道,“我知道你在淑妃那里过得不如意,你若是受不住,便将这药涂在皮肤上,便会出现虚弱重病之态,到时你便来太医院,在这边躺上几日。”
初七愣愣地看着徐子洛。
“多谢徐太医。”
初七回了太监所,刚一进门便吓哭了一个小太监。
“有鬼啊……”
众人闻言,跑出房间,初七面色苍白地站在大门口,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好像那人随时会随着风散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