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回立刻递上一个小药瓶,祁宴趁夏形无力反抗,拔开瓶盖,将药里面的药尽数灌入他口中,然后把他往地上重重一扔。
夏形不停扣自己的喉咙,想要把药吐出来。
祁回将一块手帕送到祁宴手边,祁宴接过,擦了擦摸过夏形头发的手。
祁宴给他喝的,是名为牵机的毒药,这种毒会让人周身抽搐而亡。
中毒者的脖子最先开始僵硬,接着全身开始痉挛,如果他想动,或者想说话,都会导致痉挛更为剧烈。
到最后,中毒的人的肢体会抽搐成弓形,头和脚会抵在一起。
那时,他们便会在痛苦中窒息而亡。
即便死后,尸体仍会保持痉挛的状态,死相无比狰狞。
牵机的效用很快发作,夏形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祁回挡在他和祁宴之间:
“公子,喝下牵机的人死状凄惨,您先到外面等着,属下亲自确认夏形死后,再向您报告。”
祁宴岿然不动:
“我等了这么多年,等得就是这一天,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否则我怎么对得起惨死的兄长?”
他一眼不眨,牢牢盯着夏形,直至对方以一个极为可怖的姿态,在牢房里断了气。
祁宴不动如山,连呼吸都没有比平时多一下,他看夏形尸体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团死肉。
“走吧。”他终于发话了。
祁回扶着他,两人一起走出地牢。
监狱外,月明星稀,微凉的夜风吹拂着祁宴,月光下,他缓缓站定。
祁回对他说:
“放心吧公子,一切都打点好了,明日狱卒自会上报,说他是畏罪自杀,和我们绝对扯不上关系。”
祁宴疲惫地呼出一口气,不见任何大仇得报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