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录愣了一愣,哈哈大笑:“你啊……你就是条滑不留手的泥鳅!”
徐瑜道:“府尹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呢?”
“夸你,当然是夸你。”袁基录摆摆手,“行了,不为难你了。做你的事去吧,我也该做我的事了。”说完勾勾手指,那舞女又扭腰摆胯地过来了。
徐瑜没有看活春|宫的兴趣,行了个礼,赶紧告退了。
……
徐瑜离开后花园,回到自己的衙门,徐乙已在衙门里等着他了。
“少尹。”徐乙向徐瑜行礼。
“不必多礼。”徐瑜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任务办得怎么样?朱州牧可有什么表示?”
徐乙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徐瑜:“少尹,这是朱州牧给你的书信。”
徐瑜连忙接过,展开详看。
在阆州的数日,徐乙曾借机与朱瑙私下接触过,向他表明了徐瑜拉拢他的意图。朱瑙倒也十分配合,感激了徐少尹的青睐,亦说了一些软和话。如今这封信里写的,便是一些示好与恭维的话,表明他愿与徐瑜交好。
按说看到这封信,徐瑜本该觉得高兴,然而他放下书信之后,脸色竟有些凝重。
他问徐乙:“我方才听陈武说,阆州吏治清明,百姓安居,果真如此吗?”
徐乙点了点头。
徐瑜想了想,道:“把你在阆州的见闻统统告诉我。”
徐乙早就准备好了,便从他们初入阆州遭到冷遇说起,将那七日的见闻一一禀报给徐瑜。当他说到陆甲生事,导致阆州百姓围住客栈时,徐瑜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