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留下，他们走。日后你就是我的福王妃，在这青集，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所在。”桑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颤音，向窦福散发着蛊惑的味道。

“我留下……他们走……”窦福喃喃着，“那……我以后还能看到他们吗？”

“当然可以。”尸体也算吧。桑温和的笑着。

“那以后，我还能像原来那样与他们一同吃喝，一同玩耍吗？”窦福轻声问道。

“可以。”别得寸进尺啊，桑的笑容依旧温和。

“这样啊。”窦福低低的说着，抬头看向身旁神色木然的万俟风，“那我还能与他们做舒服的事了吗？还能抱着他们一同睡去吗？”

“哈哈哈，窦福，别仗着我宠你，就无法无天了，”桑怒极而笑，他一把握住窦福的中心，用力一握，狠声道，“你还真是放荡啊，当着本王的面，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不成那天在车里，你的拒绝全都是你故意作出来的？”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爱人有别的男人？”并没有回答桑的话，窦福的声音幽幽，让桑听得有些不是味儿。

“当然。”桑回答的干脆，干脆到他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时候，想停止已经晚了。

“可是他们却为了我，容忍了这样的事。”窦福的细眉轻皱，嘴角却弯了起来，这样矛盾的样子，出现在他的脸上却出奇的和谐。

“他们都是好人，对窦福很好的人。”窦福用目光描画着万俟风的轮廓，带着依恋和想念，“我怎么可能离开他们，就算他们一次次为我遇到危险，我都舍不得离开。明知道这样的自己很讨厌，但是我坚持留在他们身边……这个，不论时间过了多久，我都不会变了。”

这样说着话的窦福，带着让人不容反驳的气势，桑皱着眉吗，心头发苦，不知为何，他此刻难过的想要撕了眼前的人，然后吃下去，再也不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不起，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也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窦福说着转过头，还是刚才的表情，却多了几分歉意。

歉意？桑不知窦福的眼里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不过他知道，那就是歉意。

“哼，你以为这样说就行了吗？想让我放弃你？别作梦了。”为何要道歉，你什么都不欠我的！桑在心里大吼着，眉头皱得更紧，平日里的谨慎在面对窦福的这一刻荡然无存。

“你既然不想离开他们，那好，你就在他们的注视下接受我吧。”桑看着窦福清亮的眸子，越加烦躁，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上前分开了窦福的腿，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