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和我一起,也一样可以让你舒服。”桑看着窦福唇上流出的血有些碍眼,附身,舌尖一点一点舔去了那带着甜腥味儿的液体。
包裹住剑头的凹陷被一点一点刺穿,火辣的疼痛没能阻止窦福的抵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挤着男人的入侵,效果却如螳臂当车,除了让男人多了几次略感痛楚的快感外,只能让他自己承受更多伤感罢了。
就算再单纯的人,经历过那些次的情事,多少都会明白什么样的抵抗是无用的,什么样的抵抗是收效甚微的。
窦福知道自己躲不开,他还知道自己会因为身体本能的快感而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放荡的哭泣、求饶、叫喊……
这些他都无力阻止,心中的耻辱让他恨不能马上死了,却心里装着的人们让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伤痛,尽量让自己多些伤,这样才能让他好过一些。
巨剑终于整个儿入了鞘儿,被火热紧紧裹住的那里,让桑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不说话么?呵呵。”桑温柔的对待着骑跨在自己腰间的小人儿,他一点都不想伤了他,不过如果是对方自找的那就说不定了。“你会说话的。”
窦福抬头看向桑,眼泪闪闪烁烁地停留在眼眶里,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悲伤哀怨。
“我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谁,为何要如此对我。”他的声音轻薄而轻灵,多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愁思。
“……”被突然这样问道,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我并不是一个多出色的人,为何要这样呢?你如果想要我,那就来要好了,为何还要上了我的哥哥……你伤了我重要的人,我又如何能接受你。”窦福轻轻微笑,“”我一直是个极笨的人,原本也不想学什么,只想简简单单一辈子。为何即便这样也没处容我呢。
“呵呵,原来如此,不过不要紧……”桑只觉得眼前的窦福与自己初时见到的不太一样,也只当他是突逢变故才如此,并没有发觉什么别的不妥。“你接不接收我不重要,你的身子在这里,即便心飞走了,身子一就是我的不是吗?”
桑说着再没了怜惜的心情,顺着自己的心意随意的顶干起来。
听着窦福的话,他就知道这个人真的不会属于自己了,心不在自己身边的人,甚至连虚与委蛇都做不到的人,恐怕他们之间也只会有这一次了。
这并不是说桑要放了他,桑是王,他喜欢挑战,但是注定了不属于自己却被自己看上的东西,他就是不用了锁起来也不会再让其他人看到。
带着这样的想法,索性也就放任起来,让自己的巨剑毫无顾忌的戳刺,至于那窄鞘是否能承受,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