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声,发觉了自己身体上的反应,莫向北叹息了一声放开了窦褔,窦褔不依的拉住他,非要他压回去。
莫向北拉过窦褔轻轻贴了贴他的额头,把他盖进被子里,自己则是左右看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代替的东西,据他所知这个催情蛊并不会害人,但是那股劲儿不过去还是很折磨的。
看到桌子上的蜡烛,莫向北心思一动,把窦褔暂时安抚了之后,就去附近带回了几根比普通蜡烛要大上许多的红色大蜡,这种红色烛身且较上三根手指还要粗的蜡烛,人们一般都叫它们为牛油大蜡,说是连那种可以吹起旗帜的风都吹不灭他。
回了帐篷,莫向北还是很庆幸自己把位置选的稍微远了一些,这样里面的声音也不容易被外面的人听到。
窦褔此刻正双眼红通通的看着自己,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
“燩哥哥……”
听到这声唤,也知道自己是被人当做替身了,不过莫向北到是没太在意,他把盖在窦褔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半,只露出下面的部分,然后分开来小人儿的双腿,好像很熟悉这种行为一般,把蜡烛稍微尖一些的那头对着那湿润的直往外溢水儿的内里戳了进去。
“啊啊恩……嗯,好哥哥……深一些……呜呜……别转……嗯……”窦褔原本正躺着的身子侧了过去,他想捂住嘴巴,可是却没来得及,双腿大张的呻吟出来。
莫向北如果不是怕窦褔叫的太大声惊扰了其他的人而自己没来得及阻止,他早就把耳朵封上了,哪还会一边服务着他,一边忍受着这样煎熬的璀璨,倒不是说那声音不好听,就是因为好听的下身某些部位起兵叛乱,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打算。
控制着手里的蜡烛,莫向北虽然知道小人儿的那处按说已经算是润滑的很透彻了,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物件儿打着转而得往里推进。毕竟自己也曾经不小心失误过,所以他力求自己不要再伤到眼前的小窦褔。
大半的蜡烛被推进了窦褔的体内,窦褔的整个人都瘫软了似的,侧身懒懒的倒在床上,而下体的小小凹陷处却还不停的吞吐着,仿佛是嘴里含进了什么美味一般不忍直接吃掉,又不忍吐出来。
推推拉拉地运送着蜡烛,看着小人儿在自己的身旁吟叫,莫向北有些悲凉的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孽,明明自己就是这个人的原命四方,居然还要这样禁欲,到底是为谁守节?
这一切都不会有人回答他,因为他也不需要回答……
十多年前,清涧镇。
“莫大哥,你快等等我,唔……你明知我跑不快的……”看起来颇为较弱的少年在莫向北的身后叫着,额头已经浮上一层薄汗。
“看你急的,我不是说,会等你吗。”莫向北停下来,抬起衣袖为少年擦汗。
一身绿衣的少年看着莫向北露出羞涩的微笑,突然有些别扭的推开他,“不用你擦啦,我自己有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