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的雏菊终于被撑开了,没有了那些细小的花瓣,那菊芯周围被撑开的透明让人担心着它的脆弱,从深-穴吐出的红色汁液晕染开来,妖媚到几乎堕落。
“出血了呢?”男人在把自己的全部都挺进去的时候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手指在小人儿下体勾抹了一圈,让那血在花-穴的周围形成一个诡异的纹路。“很漂亮呢。”
一手拉住小人的腰身,一手端起酒杯来,杯口缓缓倾斜。
“这杯敬你。”说着,杯子里的酒便到在了二人的结合处,那刚刚被撕裂的菊-穴被这样刺激着终于再次收缩了起来,“唔……呵呵,还能再收吗?”
“哈啊,哈啊,哈……”火辣的液体迅速侵占了菊花的缝隙,小人儿的身子在那一刻绷的笔直,他的手长长的伸了出去,小嘴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角泛红,却强忍着泪水不要滴落。“不……”
随手把杯子放在小人儿的脊背上,男人也不急着动,拿起酒壶把杯子满好。
再次拿起酒杯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动了。仿佛仗剑提缰的将军,他的手卡在小人儿的腰间拉向自己,而那结实健挺的腰则有力地冲击着小人儿的下体。
窦福仿佛忘记了疼痛,或者真的好疼,疼到他故意不想去感觉,他的手依旧往前伸着,无时无刻不抓牢着如鲜血般刺目的床单,只要有机会就逃开。
“好紧呢,呵呵,看来你还是很欢迎我么。”男人仰头干了杯子里的酒,这次他把杯子随手扔掉了。
两只手同时控制了小人儿的腰。
“我们开宴吧。”男人的声音未落。
那火热的凶器就已经开始了推进,窦福瘦小的身子被男人整个压在身下,深深陷入床里。那白皙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挤压和冲刺或快速或缓慢的磨蹭着红色的床单。
窦福的腿不及男人的长,他的下面被男人分开,两条纤长的腿在男人的身体两侧被迫颤抖着,那挺翘的小屁股是小人儿在床里露出的最高的地方,他被男人的身子一次次快速挤压着摁揉着。
当然,更多时候是男人的劲腰狠狠地拍打在窦福的屁股上,那白皙幼嫩的肌肤很快就被撞击成了白里透红的嫩色,水嫩得让人恨不能咬一口,不过男人咬的不是小人儿的屁股,而是他紧紧闭合着的唇。
没有了唇的阻挡,那可怜的呜咽便溢出来,如溪水般小心而惹人疼爱。
“呜呜……嗯……”
“是不是很舒服呢?比你风哥哥教给你的更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