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是这样？

“橡皮弹？”

他试探性的问道。

森川羽摇头：“不是。”

“好像叫什么汞核心钝金破甲弹。”

汞核心钝金破甲弹？

老唐沉默了一下。

虽然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弹药，但是光听名字，就感觉出了一种凶残的感觉。

好吧。

森川先生连这种弹药都不怕，或许他更凶残。

老唐心中多了些异样感。

“那您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谁用枪袭击了您？”

“学生。”

老唐再次愣了一下：“学生？”

“为什么学生会向您开枪？您不是学院的教授吗？”

“现在不是了。”森川羽摇头。

“因为我？”

老唐再次试探性的问道。

森川羽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老唐犹豫了一下。

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仰头看着森川羽，心情复杂。

半天，他抓了抓头发。

“为什么啊？”

“我就是个普通的赏金猎人，只是刚好接了一个巨额赏金的任务，进了你们学院，就碰到这么多的怪事。”

“你现在还因为我丢了教授的工作！”

森川羽没说话，目光平静的看着老唐。

在他的目光中，老唐松开手。

他叹了口气：“好吧，或许或许我有那么一些不普通。”

“但也就是稍微有些不普通而已”

老唐说着，想到了森川羽曾经和他说过的话，还有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怪事，以及森川羽取出来的那个巨大的黄铜罐。

当时他没敢和森川羽说，他在看到黄铜罐的时候，其实听到其中传来了一声“哥哥”。

而他平常的时候经常会做一个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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