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该怎么办,然而茫然的我对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让我害怕的感觉。思量许久,觉得还是问人比较好,这种我完全不懂,完全不明白的事情,我觉得除了问人,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而问人的选择,便直接在我脑海里徘徊了数遍。似乎这种事情,真的要我问人,我真的不太好开口,而这问得对象必须是比我年长之人,且是亲近之人。毕竟生为皇室,虽然说是有听说过教导启蒙的奶妈和公公,不过我觉得真的对一个陌生人,我完全不可能问出口,还有种想要把对方灭口的想法。
这下我可以问的人似乎也在身边的几个人里,父皇和李冬来几乎是第一时间被我删去。父皇是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而李冬来向来是以父皇为准则,问了李冬来,几乎就是问了父皇,没什么差异。在宫中,除了大哥,二哥,就只有还未出宫建府的四弟了,四弟太小,我犯不着去问他,二哥我刚刚才和他打过,心中虽然知道是冤枉了他,但是难免还有些不痛快。目前为止,我似乎,唯一能够去询问的人,也就只有大哥了。
我刚刚想好拍板决定去找大哥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惊吓的我原地一跳,立刻看向了门口。李冬来捧着一打新衣,见我一惊,便连忙告罪。待我免了他之后,他便将手中新衣为我端来,说是昨日风尘,今日便为我换上新衣。我懒得言语,一个人沉默的穿上衣物,而此时,李冬来也想过来帮我,可是被我拒绝了也就没有过来。可顿时就发现了火盆中烧的残余的布片和床上逛逛的褥子,却没了床单。
我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中难免有了一惊,也就知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但是此时我并未和他过多的说什么,穿上衣物直接洗漱便匆匆忙忙的出门找大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很少,实在没有精力。坐没多久已经头疼异常……虽然病情稳定了,不过已经10天瘦了10斤了……头昏心速加快和眩晕……
等我慢慢好起来我会补偿大家的。
巧夺天工,术精深
大哥被安排的地方很是偏僻,但是足够安静。门口的小黄门也甚是慎重的对待大哥这个身份特殊的贵人,在和父皇不经意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几乎每年的开坛祈福社稷的天坛和地坛的叩拜都是大哥在主持。
不过细想起来,本朝全国上下真的没有任何道长的身份比大哥尊贵了。而且不仅仅是如此,光是开坛祭祀的这种重要场合,需要的道行就已经不是一般的出家者可以担任的了。隐隐的,大哥的职位已经是国中公认的国师。所以,即使大哥的身份已经不能再像表面那样的公布出来他是皇族嫡长子,但是至少国师的这一身份让他在这个皇朝中也是举足轻重。
我直接闯到了这里,小黄门见到我也是低头行礼。我和大哥的关系,并不是秘密,朝中甚至是宫中几乎人人皆知。我直接轻轻地叩门,然后推门进去。
大哥的房中燃着道用的静心香,房中的摆设并不多,但是却在这雪后沐浴晨光。一种宁静和祥和,让我原本急躁和迷乱的心里顿时平静了些许。我并没有等大哥的允许,只是站在门口轻轻的唤了一声:“大哥?”
“三儿?”大哥的声音在内室中传来,还是那让的温润如玉:“恩,进来。”
得到了大哥允许,我并没有等待什么,快步的进入了内室。我刚刚绕过了门厅和内室的屏障,抬头一看便突然脸色一变!
“大哥!你!!”我顿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涌到了脸上,一阵让我眼前发黑的眩晕随之而来几乎让我站不住脚,倒退了几步!
内室里的情形实在让我惊羞难当!大哥坐在蒲团之上,而在他面前全是他那一言不发的小道童。乍看一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但是刚刚我却看见了让我惊骇的情况,大哥的手轻轻地提着道童的衣物,而那站在大哥面前的道童分明赤身果体——什么都没有穿!
惊骇之中我也抑制不住,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转过身去,一边口中还在质问大哥,这种几乎是逆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