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后寒在她身后看着,心中一惊,江飞雪学习轻功不到一个月,就能在不知不觉中运用出来,她现在修习的内功心法还不是很上乘的,就能发挥如此……
他正思考着什么,就听斜里冒出个声音:“晓堂主?!”
禾后寒扭头一看,说话的正是钟子。
钟子快步走过来,背上负着一根赤色的长棍,他压低声音,吃惊地道:“都在说丞相又告病了……您来这儿做什么?”
禾后寒也压低声音回他:“一些私事。”
钟子便不再多问,转身喝道:“你们几个莫要惹大小姐生气,好生陪着。”
那几个小少年愁眉苦脸地抱作一团,恨不得生出翅膀似的看着江飞雪。
禾后寒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飞雪,在家说的你莫忘了。”
江飞雪动作一滞,神色不定地看着那几个小少年,过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道:“今天你们运气好,我爹不让我打人,下次让我见了你们,一定不放过!”
钟子神色一惊,好似想说什么,却又生生忍了回去,看得禾后寒都有些发堵,他压低声音道:“你放心,若江盛回来,我立刻把她送回去……让她叫我爹,无非是让她安心。”
钟子一愣,立刻反驳道:“不,晓堂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禾后寒微微摆手,江飞雪正好走到他跟前,她抬头看了钟子一眼,什么也没说,伸手拽了一下禾后寒的袖子。
禾后寒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你们在这下榻,可还有多余房间?”
钟子笑道:“晓堂主还不知道罢——金河深是卫河商会下属的产业”
禾后寒心跳一顿,脑子里突然闪出一点什么,他一下子想了起来……
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