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射出浊白色的液体时,後穴的反覆收缩让魏君宵的龟头处被绞交的触感刺激的酥麻麻的一片,几乎差点就射出来。
魏君宵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了半天才平静下躁动的想要高潮的身体。等魏七平静了,魏君宵伸手把魏七的身体翻趴过来,再次顶了进去。
魏七咬著牙,眼中一片迷茫之余,还有丝隐约的後悔。
他吃饱了撑著找他表白个毛啊?结果让他这样不知疲倦的做做做!这是不是就算是先生教的那个成语---作茧自缚?
言府里上上下下一片静寂,只有主院中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呻吟,只是,不是靠得太近是绝对听不到的,而言府里,在主人回来的那一刻,就被责令没经传唤,是绝对不可以靠近的。
……
等魏七从被折腾的昏睡中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窗外一片漆黑,室内倒是被蜡烛油灯照得很亮。
远远的,魏君宵坐在紧临著卧床的书案旁写著什麽,魏七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全哑了,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声音根本已经破掉了。
这个家夥!
魏七用力咬著枕头,脸上一片悲愤与哀怨。
他傻不傻啊!自己表白了半天,却被人家吃干抹净。更可气的,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对方压根就没给!
所以说,多的那几年的盐,真的不是白吃的……
商王宫内。
一片静寂的宫殿,商奕非怔怔的坐在承乾殿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直到,有内侍来报,说是侍卫营的总督军左亦为到了。”让他进来吧。“商奕非意兴阑珊的挥手,心里想的,却是那个人坐在桌前一手拿书一手拿葡萄,却又手忙脚乱怕把汁滴到书上的窘态。
他曾经无数次,偷偷的在暗处打量过魏七。
虽然後来,魏七对他的态度比刚初见时好些,他却从心底里知道,魏七对他的怨恨并没有消失,只是藏得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