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看着南宫修竹的眼眸紧紧地盯在“保证书”是那个,面孔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到了最后,他都开始担心,这人继续看下去的话,会不会七窍流血?
南宫修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纸上的内容,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不堪入目”,但那字迹又分明是自己的。
怎么会,他怎么会写这么。。。的内容?
虽然他不是夜轩那迂腐的书呆子,也不是初涉情场的清纯男,身边也有那么几多的狐朋狗党,偶尔也会谈论这方面的事情,但他毕竟只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怎么会写出这么下流不堪的东西来?
就是他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做作妓女,也大概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绝对,绝对不能让这张纸留存在世上。
这是南宫修竹纸看到一半时候的坚定想法:他跟这张纸,不是他死,就是纸亡!
夜冥的眼光一直锁定在南宫修竹的脸庞上,此际见他眼瞳忽然紧缩,抓住薄纸的手,猛地抓紧,他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信守诺言!
南宫修竹再也看不下去了,好奇心也完全被羞耻心代替,他变换双手的角度,就要撕掉这丢人的证据。
可是欲往两边使力、企图撕掉薄纸的双手,却一点也动不了,被人完全地禁锢了。
那人当然就是夜冥。
他与南宫修竹的距离本就极近,再加上心中对南宫修竹抱着怀疑,趁着南宫修竹低头看“证据”的时候,脚步不断往前,整个人只差一点,就要贴上南宫修竹的后背了。
然而,专心手中纸的南宫修竹并没有注意到,所以在发作的时候,被夜冥逮个正着。
此时,夜冥从背后抓住了南宫修竹欲图毁尸灭迹的双手,连带南宫修竹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抱之中,他的脸紧贴着南宫修竹的脸颊,暧昧的呼吸就打在南宫修竹的耳边:“还是打算毁掉吗?”
被人抓个现行,南宫修竹犹自死鸭子嘴硬:“才,才没有呢,我,我,在看,看而已。”
底气不足的表现,就是说话结巴。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