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西施在心中啧啧:“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我突然想起来,我叫她姐姐,她做牛做马,我不还是得跟着做牛做马吗?呜呜,现在才觉得我好亏啊,你们打赌,无论输赢,我都要变牛变马,明明人家是无辜的……”
夜朗、豆腐西施:“……-_-|||……”
“我,豆腐西施说一不二,你赢得也实在深得我心,夜公子,你这个朋友我可是交定了。”
好一个“说一不二”的豆腐西施,从“牛马”一下上升到了“朋友”。
云殇插言道:“豆腐西施,你可就不厚道了。明明输了,怎么能擅自更改规矩?”
豆腐西施双眼一瞪:“难不成我还得真做牛做马呀?”
“做牛做马倒不必,”云殇笑得开心,似乎后面有什么大大的好处,“不过做一个挂名的仆人,总行了吧。”
豆腐西施脸都绿了:“仆人?”
“对,仆人。哎呀,你放心吧,南宫家仆人多得很,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挂名而已。这样,你输得野算是光明磊落,夜朗也赢得有点盼头嘛。”言下之意,豆腐西施不知道占了多大的便宜。
其他的人不知道云殇这么做的用意,但隐隐感觉有很大的好处可占,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双眼炯炯地盯着豆腐西施。
全场,夜朗可以说是唯一一个了解云殇心思的,轻笑着,摇摇头。反正这么下来,他的好处可是无限的,也就不出声反对了。
豆腐西施被这十几双眼睛看得心中发毛,怎么办?反悔不符合她的作风,不反悔就要做牛做马。真是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了打赌的女人更更难,做了打赌还输了的女人最难。
“好。”豆腐西施一口应承下来,作仆人好歹还是人,而且那夜朗是南宫王府的人,应该出来的时间不多。她只是挂名的而已,等机会再翻身吧。
“那就,先弄碗豆腐脑给雪霁吧!”
豆腐西施的话音刚落,夜朗就开始发挥主人的作用。而这一句话,也霎时用所有的人明白了,原来挂名仆人的作用在此,顿时一个个嬉笑颜开,怎么看,夜朗都比豆腐西施好说话吧。
而夜朗的话也成功地阻止了雪霁的继续打滚与大笑,她猛地一个翻身,不敢相信地盯着夜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