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能自己来。”阿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一把按住殷子湮的手,将那只在他腿间放肆的手拉出来了。
那只手一离开,阿丑就好受多了,不过再看那只手上不止沾着清凉的药,还沾着血色,阿丑转了眼,定定地盯着眼前的人。他不知为何王爷如此对他,方才还好好的,怎一下就变得这般了。
“那夏梓晏可不会这般伤了你罢!”殷子湮淡淡一笑,再言道:“他在床第间可是比本王温柔?可是令你欢愉了?”
阿丑本是慌乱的眼一下子就呆住了,面上少有的血色也退得一干二净,那嘴唇都开始发白了。
“他必不会想本王刚才那般伤你。”殷子湮亲啄了一下阿丑发白的嘴唇,手开始在阿丑身上游移,一下子扯开阿丑的长衫,分开阿丑的双腿,冷笑道:“本王才入了一根手指头你就伤得落红了?实在不该,从前也没这般。原是这处的伤刚好,太过娇嫩了,你才会又伤了,这着实怪不了本王。”
阿丑身子僵硬着,如同今早那样冻结了冰霜,想挥臂打开那摸着他身子的手,就是抬不起来手臂。
想说出了话语也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冲不出喉咙,硬生生地憋着,喉咙都生疼了。
“你在他身下可快活?”殷子湮冷冷笑着,嗓音低沉,话语幽暗,让人感到森冷阴鸷。
“不!不是!”殷子湮那句话彻底击碎阿丑僵硬的意识,这时阿丑只顾着解释,没想被殷子湮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阿丑就这么摔在地上。
那上身的衣物早就退到腰间,入眼的是青紫伤痕的胸膛和光裸的后背,腰身一下也没遮掩,露着结实修长的大腿。那大腿侧内还有细细的伤,早已结痂脱落了,只是还有些伤疤印着而已。
再往大腿看去,那臀间亮泽着,伤药和血水混合了,正慢慢滑动,滴落了软柔的地摊上。
阿丑面上惨白着,伸手拉了衣衫遮住下身,可他这幅模样确实有些诱人。明明是个强壮的男子,这会儿竟露出那般脆弱之色,不说他那半遮半掩的身子吸引人,就看他那乌黑润泽的眼,就让人想欺辱他一番。
殷子湮眼中的冷光更寒了,伸手捏着阿丑下巴,“你就是这般勾引夏梓晏的?”
话落,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力道之大,阿丑嘴角立刻见了红。
“如今你还不承认?”殷子湮见阿丑擦去嘴边的血迹,还不开口,冷声言道:“将你那日看到的听到的一一说来,本王倒要看看这下作的东西认不认!”
殷子湮身后站出了一名男子,那男子看了一眼阿丑,开口道:“属下那日看到他二人进了营帐里……”
男子一字一语清晰有力,诉说着那夜的情景,一点也不避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