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何换人阿丑不知,只从林尚泽口中的得知是王爷的意思。
不论因何,阿丑隐约察觉到王爷是不喜那少年的,或是说王爷想对少年不利。
这些事一直早阿丑的脑子里兜兜转转,来来去去,今日练武也提不起精神,练了两个时辰阿丑就回屋了。
回屋以后看着那桌上的笔墨白纸,想写些什么,便坐下来练字。
心神静下来了,阿丑也练了半个时辰的字,这些字练了好些日子,比以往端正整齐,看着像个样子了。
再抬手沾了沾墨,笔尖正落白纸上时又忽然停下了,阿丑从没写过正经的字语笔墨,今日就想写了。
他又想起了那少年,他若写信过去,少年能不能收到呢?
也不知少年一路行去顺不顺利,他知少年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年幼就离家,后来又入了军营,只怕是吃了好些苦的。
阿丑忍不住担忧了,执笔墨写,他也不知该写些什么,不过寥寥几句,就收了笔墨。再好生看看那些字,其实也什么,就是些挂念的话语,让少年万事小心,盼他平定乱事,早日归来。
待纸上的墨笔干了,阿丑将它折好,想着今日天晚了他也不难出府,明日再送出去,就将那写好的信放了桌上,用砚台压着。
写完信,阿丑打开了装衣的柜子,在最底下的那层找出了一间白色的亵衣。这衣裳放他这儿也许久了,那时留着也没想要将它怎么了,就是洗干净了放着。今日脑中全是少年,不由得想起了这衣裳,少年早已忘了的吧!这么一件衣裳谁回记得。
不过阿丑还是将它拿出来了,心里想着若不送回去,就将它烧了吧!
正沉思着,门外有脚步声传来,阿丑才转头,门就被推开了。
那站在门边的不正是王爷么?阿丑赶紧将衣裳往柜子边一扔,那白色的亵衣就落了地上。
殷子湮瞧着阿丑的动作,面上也没变色,照样带着笑,也装作没看见阿丑弄了什么小动作。
“今日怎没练武?”
“刚进屋,王爷就来了。”阿丑心里有些虚,说话也低声,就是面上还算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