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诧异着,为何少年来了酒楼,为何少年对他做那事。他想不明白,就想忘了这事算了,酒楼里发生的事也不愿提起。
“ 王爷……没有……那事便只有……只有王爷一人……三少爷……他……”
阿丑话没落,殷子湮捏了他的下巴,轻声道:“他可还是你的三少爷?”
阿丑一愣,不知该如何回话,就这么呆着了。
“放你出府上街逛逛,你倒是会勾人了,一个两个的,还本事了?”殷子湮这样一说,阿丑的身子更冷了,只想躲开了王爷,不想与他亲近了。
勾人什么的他不会,也没有,在酒楼里是别人抓着他逼着他做那事,他只想逃了,后来还扭伤的脚。若那少年没来,阿丑也不知会不会被他们抓回去,真的欺辱了他。
王爷到说他勾人,那不是女子才会的?他是个男子,真没什么会勾人的。要说有男子会勾人,那也是漂亮的,不会是他这般丑陋的人。
他生来就丑,大多数人见了都厌恶他,少有待他好的。王爷说他勾人,他倒是拿什么去勾人?
“那事……便只有王爷一人……阿丑不敢欺瞒王爷……”阿丑动了身子,跪了榻上,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你可是没勾人?”殷子湮抱了他在怀,手下的身子不柔软,就是好摸,要说勾人,这副身子也还行。好比那喜健壮男子的林大人,他不是喜欢阿丑这样的?
“阿丑……不敢!”他没勾人,是别人逼迫他,逼迫他做那事。
“不敢?前夜怎在床榻里勾了本王?那还不叫勾人?”殷子湮只笑着,亲了亲阿丑的面容,阿丑面就红了,不是因被人王爷亲着,只想起了那夜的情事。
那夜他不知因了何,在床榻里纠缠了王爷,同王爷快活,没了以往的羞意。现在想起来,面通红不已,那夜真是大胆了。
若是那样是勾人的话,那就是了吧!可他也没对别人这样,没这样勾着别人。
“没有勾着别的人……没有……”阿丑喃昵着开了口,乌黑的眼睛里平静一片,心头似乎也平静了,他没做过的事,他便不怕什么。
“本王也知你没有……你若没去逛花楼……也遇不着那林大人……”殷子湮细细打量阿丑的面,这面咋一瞧不好看,甚至是丑陋,仔细着瞧了,才觉着不碍眼。忽略过那面上的胎记,五官尚可,还能瞧的。
“花楼……林大人……”阿丑疑惑了,林大人是谁他可不知道,他只认得夏铭。王爷说的花楼,那不是酒楼吗?怎么叫了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