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哥,难受……”乐连难过地把头埋在江纵怀里,寻求安慰似的蹭来蹭去,皮肤滚烫发红,声音也越来越哑,忽然就控制不住似的咬在江纵脖颈上,用力亲吻啃咬。
“唔……”江纵眯起眼睛,偶尔尝试这种类型的也十分舒服,就是对方有点狂躁,江纵不怎么控制得住,任酥痒的亲吻落在自己脖颈上。
乐连在江纵脖颈上吸出一个鲜红的吻痕,紧接着去吸另外一处,手还扒着江纵的衣领,几下子就把江纵的衣裳也扯得没法见人,后来索性把江纵打横抱起来,扔进了里屋的床榻里,自己扒开衣裳压了上去。
江纵吓了一跳,才记起乐连是练家子,力气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感觉乐连似乎越来越失控,江纵开始隐隐不安,觉得自己好像玩脱了。
他翻了个身,赶紧系上衣领想走,无奈乐连在前面挡着,江纵只好往床侧的出口爬,忽然脚腕一紧,被乐连狠狠拽了回去。
“乐连,别闹了。”江纵回头踹他,被抓住脚腕压下去,乐连爬过来压在江纵身上,掀开他的衣摆,直接扒掉裤子,解开腰带就把又粗又硬的东西往江纵屁股里插。
江纵被他死死压着双手,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知道这是迎春楼又不敢大声叫唤,屁股被乐连那个愣小子的家伙捅得生疼,压着嗓子警告他:“你给我滚下去!你毛他妈还没长齐你他妈敢操老子!”
“纵哥。”乐连紧紧抱着他,低头在江纵后颈亲吻舔舐,下身还是一通乱捅,毫无润滑居然还挤进去了一截。
痛得江纵冷汗直冒,明显感觉后穴被活活撑裂了,似乎已经有血丝渗出来,那小疯狗神志不清,还不知死活地操呢。
乐连就像发情的小公猫,便咬边插。身子底下倒霉的小母猫惨叫连连,呲着尖牙拼命恐吓却又挣脱不开。
“要命了……”江纵努力伸出手去矮柜里翻,终于翻出一盒女子润肤的蜜香膏,拧开塞子全浇在自己臀缝里。
借着润滑,乐连扶着江纵的腰,一下子捅到了底儿。低低舒了一口气,缓了一会,被温暖柔软的肠肉紧紧吸着。
“操……老子喝了不少茶水……”这狠狠一下差点给江纵操出尿来,江纵又被按住双手趴在床榻上,逃也逃不走。
真他妈的是血光之灾。
他上辈子玩过不知道多少个小男孩,谁不是乖乖跪着伺候,还从来没被按在床上翻不了身,操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一时心里五味杂陈,心道我怎么这么欠,知道他中春药还非得进来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进入男人后穴的感觉对乐连实在太过刺激,乐连咬着牙,发出咯吱的磨牙声,又忍不住张开嘴粗喘,按着江纵的双腕一下一下往里捅。
青筋暴起的阳物在紧致的肠穴里刮蹭,混乱地在江纵身体里最敏感的一处磨蹭,似乎有细小的虫子顺着血管在四肢游走,江纵被疼软的小兄弟又缓缓直硬起来,且隐隐有射意,极度需要手帮个忙,把东西撸出来,可双手被死死按着,只能等着被操。
每一次即将进入高潮,乐连就开始乱捅,把江纵刚找好的节奏给打乱,操得江纵唔唔叫出声来,这才是最痛苦的折磨,反反复复数次,江纵眼睛里都被水雾模糊了,忽然花心被狠狠一顶,江纵身子痉挛,下身哆哆嗦嗦射出来,淋在自己大腿上。
好在乐连还是初次,没坚持多长时间,就全交代在江纵肠穴里。
“你他妈!”江纵像炸了毛的母猫,翻过身就扇了乐连一耳光,他知道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非炸毛不可,不抽他难解心头之恨。
我居然被前世的对家给操了。
乐连那水豆腐似的小脸更红了,落了个巴掌印,还有点肿。
他像忽然没了支撑,活儿还埋在江纵屁股里,就倒了下去,趴在江纵身上,难过地吻着江纵的后颈,哽咽道:“你自己说的以身相许。”
江纵撑着一口气回头看他,乐连睡着了,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似乎很委屈。
“……被操一次……换一套京城宅子……是值还是不值呢……”江纵扶着腰翻了个身,腿间还淅淅沥沥淌着混着血丝的白液,乐连睡着时还难过地搂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蜷缩着,像做错事夹着尾巴的小狗。
江纵痛得动不了,索性躺下歇了一会儿,没多大工夫就睡着了。
第十二章 事后
不知睡了多久,乐连先醒转过来,揉了揉闷痛的太阳穴,爬了起来。
身下的风景可谓精彩。
他正骑在江家大少爷身上,江纵微微侧着身,衣裳半敞,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脖颈上、胸前遍布鲜红吻痕,下身更是可怜至极,腿上是干涸的白色痕迹,混着血丝,微微一动,又从不可说那处淌出一股白流。
自己也如此,解开了腰带,下身紧贴着江纵,无论怎么看也是把人家给强暴了。
他渐渐回忆起一些零碎片段,只记得他与江纵在外屋亲吻,后来不知怎么的,把人给抱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