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眼睁睁看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虚伸着手,摆出一副想要她停下的动作,脑海里像是慢速播放一样,时染每撕一下,陈玲脑仁都疼一下。
那可是一座矿山啊!
都已经是到嘴的肥羊,她怎么说撕就撕?!
“时染!”
陈玲胸口起伏着,她厉声呵完,时染已经撕完了,余光淡淡一瞥,她将手里的碎纸往时北墨伸出的手心里一放。
撕归撕,乱丢垃圾可不行。
移动垃圾处理器把碎纸抛进墙角的垃圾箱,又重新站回时染的身侧,宛如一尊保护神。
时染双手抄进口袋里,和陈玲的气急败坏比起来,她实在是太平静了。
“怎么?你干了这种事,难道还指望我把东西还给你吗?更何况,这原本也不属于你。”
“那也不属于你啊!你凭什么随便撕我东西?”
印象里,这还是时染第一次看到这个温婉的女人露出这副面孔。
以前她觉得这人温婉,大概是自己眼瞎吧。
陈玲这种逻辑,无疑就是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