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璟是今天早上才被他赶出去的。
宿醉一夜,这家伙是硬挤到他房间睡的,说什么要看着他这条疯狗防止他到处咬人。
李稷川酒醒之后依旧心情糟糕透顶,昨夜从时染过来开始,他就有些记忆了。
一上午都在蹲守时染的信息,结果却什么都没有。
任猪头说,老大生气了。
他虽然把人踢出去了,但话还是听进去了的。
他真的怕时染不理他了。
其他的,他可以继续压抑,再继续压抑,只要她不离开他。
哪怕,只是把他当下属,当朋友,什么都可以……
和时染聊完天,顾修远也给他打了个电话。
李稷川把窗帘拉开,掐了烟,走到阳台上深吸一口气,接起。
“喂?”
“是我。”电话里传开顾修远低淳的嗓音。
“李稷川,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事,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李稷川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心情提起,然后听到顾修远说。
“你是不是喜欢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