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着那三分之一的虾仁,如同嚼蜡,心里不是滋味,也想给时染添点堵。
“我这个人很公正的,你今天逃课,我已经把你记上去了。”
“哦。”
时染接话接的迅速,毫不在意。
“我真的把你记上去了,你别不信啊。”
“我信,可那又怎样?”
“……”
这丫头有时候说话太狂了,狂到让人接不上话。
那又怎样?
也是,她不想念书,也没人逼的了她。
时北墨忽然就有点心灰意冷。
第二天一早,时染走出家门的时候时北墨的车还停在那没走。
她想了想,还是过去敲了下车窗。
窗户降下,露出时北墨冷漠的俊脸。
和最初的他很像,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事?”他问。
时染将手里的滑板往地上一竖,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也不介意。
“你在等我?”
“没有,你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没睡醒,想多坐会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