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我,但却一定有人。”朱允炆狠狠的说,“他一辈子都在躲避兄弟的暗算,却最终也没能躲过,即使是在他最後那段日子,各种各样的暗杀也没少过。”
“你没查出来是谁,所以你要将他们全都灭掉是吗?”飞影如此猜测。
说到这里朱允炆却是摇了摇头,“有没有这件事,藩都是一定要撤的。”
朝政上的事,飞影不懂,也不好插嘴。
“不过你还是没说,你为何要藏拙?”所以飞影将问题带回来。
“先父曾讲过八个字,以弱搏强、虚虚实实。我从小就表现的很乖,即使在兄长去世以前。”
“所以就没人会怀疑你是吗?”
朱允炆只是笑,“知道先父生前病重时, 我为什麽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吗?那是先父在用他自己最後的力量保护我。只要在父亲的太子宫里,所有的暗杀包括使毒用药,就都是冲著他去的,我反而是最安全的。”
“你先父他……”
“你以为他当真体弱多病吗?不过是被人药的。”朱允炆冷哼。
“先皇为了怕我重蹈父亲的覆辙,不但亲自教导我武功,还在先父去世後,时常把我带在身边。”
“你的武功是先皇亲传的?”
“是啊,你当真以为先皇爷爷会将大位传给一个懦弱温文、只会傻读书的小子吗?”朱允炆当然知道天下人是怎麽传言的。
“你皇爷爷难道知道你……”飞影有些不敢置信。
“这我也不敢肯定,但先皇爷爷曾经说过,只有我能对付他那群豺狼虎豹似的儿子们,也说过,我现在这样很好、很好!所以,不敢说兄长的事情,但至少我装拙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飞影怎麽有种错觉,好像这兄弟间的暗杀就像是先皇默许一般?好像谁做的最狠最高明,谁才最适合皇位?而先皇最後认定了朱允炆,所以才开始保护他。
“飞影,天下间最肮脏的地方,就是这宫墙之内,高洁如你,当真还以为自己配不上我吗?是我,我……”
飞影伸手,捂住了朱允炆的唇。
“你不适合说这种话。”
是的,朱允炆不适合说这种自贬的话,无论他是不是皇帝,都不适合。也许是因为他受伤,也许是因为忆起那沈重而难以和别人分担的过往,无论是什麽,他此时脆弱了,但脆弱也不过就这一瞬,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依旧是那个霸可冲天威可震地的朱允炆。就算他藏拙,但飞影知道他骨子里是什麽样!就算他真的为那些事心有郁结,他也不会认为自己那样做是错的。他此时的话,不过是一时的多愁善感罢了!
“我不说,那你今後也不许再自贬了!”朱允炆抬头看他,要飞影的允诺。
“好,我们都不说了。”飞影低头,吻上听到他的诺言後,朱允炆浅笑的唇。
“还要……”一吻罢,朱允炆揪著飞影的襟口不让他走。飞影再吻。
“再……”这次朱允炆话还未尽,飞影自觉地低头继续。
结果吻著吻著,吻得两个人都身上冒火,下面硬成个铁杵。
“憋久了不好。”朱允炆笑著说。
“……”飞影只是喘,眼睛都水当当的,说不出一句话。
朱允炆翻身压住飞影,开始撕扯彼此的衣服。
“小心你的伤。”心脏位置的伤可以这麽不当事儿的吗?这人凭地胡来!
“只要不用力,就没什麽大事。”说话间,朱允炆已经把两人撕扯得坦诚相见了。
“这种事……可能不用力的吗?”飞影赤红著脸,终於将反驳的话说完。
“呵呵……你以为我要做什麽呀?”朱允炆将两个人的分身捞在一处,用单手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