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保却是在这时冲了过来,跪在朱允炆面前一边哭一边劝,“皇上去不得,皇上去不得啊!”
“朕去看自己的皇後怎麽去不得了?”朱允炆竟是笑了,只是这笑容诡异的连心思旁顾的飞影都觉察出来了。
“皇上,皇上您现在身子要紧,莫……莫气坏了身子。”德保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呵呵呵……”朱允炆只是轻笑不断。德保的心思他又哪里会猜不透的?德保是担心他现在身子伤著,功夫不济事,此时去了,万一正巧碰上那奸夫,又不知道对方底细和有多少党羽,没准直接让人在宫里就给办了。
“你……你做什麽笑成这样?”就算得了皇子高兴,也没有人会是这种笑法,至少现在飞影一点都感觉不出来朱允炆是开心的。
“飞影,”朱允炆将飞影的一只手紧紧攥进掌心,紧得程度到飞影都感觉有些疼,但朱允炆脸上却是浅笑著的,“朕自从得了你,已经少说有一年是没碰过任何旁的人的。”
朱允炆的声音很低,像誓言般回荡在彼此间,但飞影却蓦地瞠大眼──他的意思是皇後的孩子不是他的!
飞影狠狠回握住朱允炆的手,却低垂下双眼,不知如何安慰他!别说德保还在,就是德保不在,他也不知这种情况该怎麽处理。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绝不仅仅是背叛这麽简单,尤其他还是个皇帝!
一时间,朱允炆的寝宫里,竟是除了德保的哭声静得可怕。而德保在这样的气氛中又怎麽哭得下去,抽噎了一会儿後,便也停下了。
“好了,都下去吧,朕乏了!”朱允炆侧转过身躺进床铺里,留给二人一个背影。
飞影什麽都没说,帮朱允炆掖好被子,拉上床帐,便跟著德保出来了。
“德保。”待走的远些了,飞影叫他。
“影大人?”德保不明白飞影怎麽会当真跟著他出来,皇上现在处境危险,他尚不知道谁可以信任,此时把身受重伤的皇上独自留在寝宫,他是在不放心。所以虽然是在回飞影的话,德保的眼睛却是一直往寝宫的方向瞄。
飞影看左右侍卫离他尚远,便压低音量道,“你知道是谁吗?”
德保一惊回眸,自然明白飞影问什麽,“奴才要知道是谁,奴才早就……”
“嘘!”看德保过於激动,飞影赶紧压下来,“给你个任务,去查查那人是谁。”飞影在广寒宫也好歹是四护法之一,又是秋宫掌事,所以使唤人也使唤的惯了,此时更是直接就把朱允炆的心腹当自己的用,便直接派了任务。
“奴才这些日子一直在差,可是……”德保面有难色。
飞影直接将人拽过来咬耳朵,“这次刺客是你们宫里的死士,你想想有谁调得动死士的。”
“……”德保这一惊可非小。原本猜测皇後顶多是买凶杀人,用的也应该都是些江湖匪类,怎麽竟然牵扯到宫里来了?“奴才省得,奴才这就去办!”德保恭恭敬敬给飞影行个礼,当真按著飞影给的线索去调查起来。
飞影安排了这边,立刻回返朱允炆的寝宫,那边还有一个急待安慰的人等著他呢!可是,他实在不会安慰人啊!
飞影轻手轻脚地回到朱允炆床前,拉开床帐,发现朱允炆还是他离开时的姿势。
“睡了吗?”没人理他。
“你睡了?”还没人理他。
飞影放下床帐翻身上床。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飞影的伤早就全部好了。此时翻身跃入床的里侧,竟是一点声响也没有。
低头望去,却见朱允炆微蹙著眉,紧闭双眸,不知是真的困了,还是只是不愿意面对他。飞影拉过身边叠得齐整的被子,兜头罩了下来。
朱允炆只以为飞影是怕他冻到,给他盖上被子,到飞影开始接他的腰带,也没细想。毕竟近来几乎天天都是飞影贴身伺候的他,换衣、如厕、擦澡从不假手他人。但当飞影开始扒他裤子的时候,朱允炆有点懵了。还没来得及出声,下身兄弟已经被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包裹住。“唔……”
朱允炆怎麽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麽?只是他从来没想过飞影会愿意给他做这种事。“小飞……”
飞影一把按住朱允炆的腰,“别乱动,小心你的伤。”
“呼……呼……”朱允炆也想小心他的伤,可问题这也太刺激了。朱允炆捂著自己的心口,一径喘。
其实飞影的技术实在不怎麽好,至少和朱允炆曾经享用过的那些娈童没办法比,但朱允炆就是难以自制得颤抖的厉害,才几下,原本绵软的兄弟就硬的什麽一样。
不想也可以明白的,飞影一个连普通房事都不太懂的人,又怎麽可能会用唇舌伺候人?而此时飞影的做法,也不过全按著朱允炆那时给他导尿时的方法来,连吸带!的全不得法。加上朱允炆那话儿原本就与常人有异,长期浸淫药物的结果不但使那物比寻常人粗长甚多,就是持久性,也不是一般的,即使长时间没有得到慰藉了,也不是那麽快可以出来的。这可就苦了飞影了,鼓捣半晌,直憋得小脸通红,仍是没能让朱允炆射出来。
“小飞……小飞……不是那样的。”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快窒息而死的朱允炆,终於决定亲自教导。“用舌头……再含深一点……那里用力一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