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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宇撩开刀剑铺的帘子,大步跨入,嘴里招呼着:“老张,我来了。”
“谁啊?”一个苍老的沙哑声音响起。
“我啊,铭宇。”铭宇四处张望,见里屋的帘子被掀开,老人出现在面前。
脸上皱纹满布,缝隙里还有再洗不去的黑色灰尘,他见到铭宇,便很和蔼的笑起来,顿时皱纹更多。
“铭宇啊,来拿剑的?”老人在椅上坐下。
“是啊,剑还好吧。”夏铭宇上前,坐在老人面前。
“说实话,不大好。”摇摇头,老人将腰间烟杆抽出来,吸上一口。
铭宇有些紧张了,连忙坐直身体说:“出了什么情况吗?”那可是聂凤临终交给他的剑,若出了事他怎对得起已经死去的聂凤?
“放心,对你来说不是大问题,但对我这一辈子跟刀剑打交道的老头来说有些为难。”张铁匠皱眉说。
“哈哈!吓我一跳,老张,你别老吹毛求疵的,刀剑上肯定有些争斗留下的口子,老是如此在意可不好啊。”铭宇这才想起,老张这辈子最在乎的便是刀剑,那碧落黄泉定是留了口子令他心疼了。
“唉,若只是口子倒也罢了,但这碧落黄泉定是之前和更强韧的武器比试过,虽表面还未看出,但如果再经一次血战,恐怕折断的日子也就近了。”他抽着烟,满脸心疼。
铭宇安慰:“剑嘛,本就是给人用的,总有折掉的一天,别老在意啦!”
老张不满的看他:“你小子,还没遇上好剑时就可万物为剑,哪里知道其他人对好剑的追求!”
铭宇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知道你想将碧落黄泉留下,但我这次带人来拿,得看他如何说才行。”
老张疑惑:“你是说带人来拿碧落黄泉?这两把剑的主人已死,还有谁有资格拿剑?”
话刚落,藏锋便掀开帘子矮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