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大张,环于羽帝腰间,而如今这般情境,我实在是羞于睁开眼睛看他,或者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他,而今时这厮欲望深埋于我体内,放纵顶弄,几番激烈抽插交合,我后背抵于水牢,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甚至此际,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放纵极乐还是水深火热,呵呵…
火灵壁外,方才那白鹿还在大声叫嚷,而今时我与羽帝疯狂交合,我放纵自己随丹凤沉浮欲海,此际我后穴紧紧包裹他欲望,翕合收缩,快感之烈时,我甚至连一毫都抑制不住,喉间丝丝媚语淫声,简直不堪入耳…
此际灵壁外众人,包括那白鹿俱是无语,有的只是抽气之声不绝于耳,而这囚道深处,水牢之内丹凤声息愈重,而我愈是咬牙,却愈是咬不住媚叫流泄,片刻,见我急躁至欲哭无泪,这该死的凤百鸣竟更是于我体内刁钻顶弄,甚至又促狭笑道,“宝贝宝贝,别咬嘴唇了,想咬就咬在孤王肩上,哈哈哈”。
该死!
他当我是不敢还是怎样?
凤百鸣一语调笑,我气闷时当即一手撑于地上,一手攀在他颈间,侧首即一口咬在他肩头,今时我齿间不曾有多少用力,奈何一与他皮肉相触,我方才忆起,其实多少年前我落难连云山,彼时我受他所迫不得已承欢身下,彼时我亦是一口咬在他肩头…
…,时过境迁,呵呵,时过境迁…
彼时羽帝肩头为我一口,甚至还被我撕下一块血肉,啖入腹中,而今时我一口咬在他肩头,尚留的淡淡齿痕…,此际再抬首,我二人视线相交,我不知自己是哭是笑,而羽帝亦是满面复杂,他眸间热切,只苦笑道,“龙衍,也许那时候,孤王的魂就丢了…”
羽帝一语温存,此际他搂紧我腰身,掌心一接触我因抵于水牢而冰凉的后背,忙是自责道,“孤王真该死,宝贝儿,你冷不冷?”
如何会冷?今时与他炎灵至尊几度交欢,我又如何会冷?
羽帝双手环在我腰间,甚至今时他欲望尚埋于我体内,这厮竟然就忽而翻身,以至我二人上下交换,如今这厮扣紧我一侧脚踝,他让我跨坐于他腰间,天哪,这,“啊…”
腾挪间他身下欲望愈加深入我体内,而我实在是忍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与快感,我…,我双手撑地,后穴上下吞吐着羽帝勃发的欲望,千般淫姿,万种放浪,而此际凤百鸣却直起身来,他啃咬我胸膛,吮吻我乳首,连声只道,“龙衍,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孤王爱你,爱你爱到心里,血里…”
他愈是爱语,我便愈是心乱不知所措,今时我正是俯身与羽帝亲吻,实未料那火灵壁外白鹿不知何时回过神来,此际这白鹿麈逾越不止一般二般,他竟然发疯似的拔起长剑直往火灵壁上砍来,口中还不住骂道,“青龙衍,枉我一直以为你龙帝至尊,若非落难被逼,那该是何等的清高不可攀折,想不到今天,你竟然当着这一众精兵,如此的不要脸面,你,你投怀送抱,挑逗勾引,简直…,简直…!妖精,贱货!”
火灵壁阻隔,虽说我心下明白,其实这白鹿麈充其量也不过只能看到我与丹凤的侧影,可是如今我贵为水族一代帝王,五灵至尊,是啊,我的确早就不要脸面了,哈哈,我何时竟能如此不要脸面了?
俯身与羽帝唇舌交缠,甚至此际,我二人发丝俱是丝丝相绕,而我眼见羽帝修眉长挑,唇角带笑,一时竟不知为何,止不住的泪水缓缓流过面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泪,不知道是悲哀还是无奈,我心底一片混乱…
“龙衍,怎么了?”
“百鸣兄,朕,朕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