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巨大的惊恐中无声地失禁了,尿液溅了满身。
齐豫嵩闻到他的尿骚味,兴奋得难以自持。鼻头贴着他的会阴,硬是挤到下方,去看他尿孔喷射的样子,不惜被尿液淋了一脸。
他拿梨花枝去拨弄启中的阴茎,兴奋地舔舔嘴:“尿了哦,阿启,你尿了哦!”
“真骚!”他伸着脖子去咬启中的大腿。启中的阴茎刮着他的脸,尿液淅沥沥地淋出来。
中指和食指并拢,在他舔舐大腿上的尿液时,拟做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穴口。
启中刚刚在羞辱中失了禁,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被他这样拍打,只感到一阵锥心的痛苦。
“豫风...豫风...”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嘴唇翕张,在春日里如赘冰窖。他想起他在冰面上曾用身体拼命地温暖过一个耀眼的人。此刻他想把自己的心头血都挖出来丢掉。如果他的神在...一定会带他离开这样绝望的苦痛...
齐四只顾自己“啪啪啪”打着爽,兴奋得魂魄都要被快感冲碎了。
白色的梨花乘着月光飞下,落到污糟的地面上被柔嫩的肉体碾上灰。
启中被弄得死去活来尿了几回,最后四肢大开地摊在地上,由着花瓣和月光落了满身。
“我把金陵书房门口那花田的种子带来了,就栽在这片梨树底下。花种是特意为你要的,花田也是单独给你辟的,你没等开花就走了,我心里,很介意的...如今我把你这花匠每日干得尿上去,这花,总能开了...”
带着腥臊的液体渗到土壤之中,启中被身下孕育着生命的想法刺得头皮发麻...他要...他要用自己的尿来种花?!
启中卷着身子想要滚离那颗梨花树,自己躺在一地鲜花上喷尿的画面让他想要呕吐。
齐豫嵩由着他在地上打滚,带着偏执的笑意慢悠悠地说:“你移到别处也没用,我在你这院子里撒满了种子,到时候,在我们干得越多的地方,花就长得越好...”
“呕——”启中手肘支地,脖子和额头上暴起青筋,银色的月光带有凉意一般钻入他的毛孔,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寒冷把他浸透。他像要把心肺呕出来那样哭泣。
齐四亦步亦趋地跟上来,踹了踹他的肩膀:“我把你从雪夜里带回来,昏迷了整整三天...还记得吗?”
启中的头发被揪起来,面部翻向天空:“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又能拿你怎么办呢?”
说罢撩起衣摆,朝地上滋了一泡热尿,“但我疼惜夏花匠,不得不为你分担一二。”
然后把哭到脱了力的人拖到那滩尿上:“那天,齐二就是这么在冰面上拖着我的,现在他去那烟瘴地赎罪了,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该清一清。”
听到“烟瘴地”,启中抬头,渴望地盯着发狂的齐四,希望他情绪激动之下再透露点别的信息。
“哟,这么饥渴地盯着我?”齐豫嵩伸手由上至下地摸上他的小腹按压着,“自己把洞撑开了让我进去。”
启中不动,齐豫嵩捏着他的肚子,在他颈间呵气:“你多插一根手指,我就多告诉你一个字。”
启中浑身沾满齐四的味道,把手指慢慢伸向后穴,咬牙刺入一根。
“西、”齐豫嵩发出一声冷笑。
第二根。
“南,”不情不愿地吐露方位,没料到对方歇也不歇就加到第三根。
“府。”
第四根。
“若!”说到第四个字,齐豫嵩几乎是咬牙切齿,眼睁睁地看着启中把自己娇嫩的入口撑到极致。插入了...
第五根。
“明...”此时一整只手已经完全没入后方,如果不是刚才稍有扩张,分泌了一些液体润滑,此时已经整个撕裂了。启中拼了命还想用另一只手去增加手指的数量,整个身体绷得像一张快要折断的弓。齐豫嵩停住不说了,嵌住启中的手腕,把那只手往外拔。启中不愿,用最后一丝气力与之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