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浇花的时候操你...”
“啊、”
“在你光脚跑动的时候操你...”
“啊、”
“在你抬板凳的时候操你...”
“啊、”
“在你吃米酥的时候操你...”
“啊——”
“当着二哥的面操你!!!”齐豫嵩忽然加快了速度,把那水声淋漓的后穴操得翻滚出一丝红肉,启中被高速的顶弄捅得失声大叫。
“把你操到喷尿!把你操到失禁!”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启中前端又喷出来,齐豫嵩却在高热的肠道内部忍住了不射,把鞭子和阳具一起抽了出来。扬起手,对着启中的腿根就是两鞭。启中惨叫着射到一半,迅速因为疼痛变软。身体推到地面上趴跪,臀部高耸对着铜镜,浸了淫液的马鞭又扬起来,迅速在臀上添了几处新伤。
“骚货!”齐豫嵩暴戾地扬鞭。
“淫贱!”狰狞的性器挂在他腿间血脉喷张。
那臀上的鞭痕鼓起来后,他抓着启中的腰又干了进去:“现在是谁在干你?嗯?”
启中流着泪无声地摇头。
“说!”俊秀的手掌带着狠毒的力道,叠着鞭伤狠狠拍打。
“啊!”启中被打出了声,却始终不肯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是谁把你的屁眼操肿了?”又是一掌。
启中握拳锤着地板,心口冲上一股热气,却憋着不说话。
“是谁把你操得精孔大开,射出来了?”牙尖在臀肉上刮擦,启中在过度地刺激下颤着腰,肠壁疯狂收缩,当那牙齿切入肌肤内部的时候,惨叫着哭出来:“豫风救我!豫风救我!啊啊啊啊——”
齐豫嵩面色一寒,退出来搂住启中,嘴唇印上他的眉间:“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更声滴漏,春夜太长。
启中浑身冷汗地被齐四抱在怀里,四肢软绵绵得耷拉着。他入娼门半生,还没有遭过眼前这样的罪!
一只纤细的银针缀着一串宝珠,映着红烛煞是好看。
如果不是被捏在齐豫嵩手里的话。那人诡秘的杏眼在昏暗的光线中眯成一道缝,无端显露着刺骨的毒辣。此刻那双眼正盯着启中:“这是小竹君最喜欢的簪子了,我特意向她讨来送你的。”
启中的双唇无声开合,齐豫嵩好奇地凑过去听了一会:“说什么呢,大声点!”
两行情泪滑下,启中颤抖着开口:“放过我...求、求你了四少爷...”
齐豫嵩像很为难一般皱了皱眉,把手伸进启中的衣领:“你的乳头我也很喜欢、你的耳垂我也很喜欢,你要我放过你哪一处呢?”
“啊呃——”不知道那只手在启中的衣服里做了什么,启中的泪珠滚得更快:“我不成了...我不成了...呜呜呜...”
“哭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哭!”齐豫嵩莫名地更加兴奋了:“不过要记得边哭边喊我的名字——”
那只手的拇指指甲陷入乳尖红肿的皮肉:“记得,不许喊错了。喊错一次,就掐一下...”
“你可不喜欢疼,对吧?”舌头按压着启中的眼球,齐豫嵩的阳具在身下高高翘起。但比起插入,他似乎更喜欢把身下的人心中那讨厌的坚持一点点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