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窗户大开着,白茫茫的雪地映着月光,把浣花院的小屋照得透亮。
启中被顶在桌上,大腿被狠狠掰开,他勾着脖子伸头往自己肚子上看,齐豫风的笑声传来:“看什么?抻着脖子也不嫌累。”
启中被操得失神张嘴,却还是卖力地睁大眼睛,去瞧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粗长的鸡巴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月色映照下那个大东西一片水色,看得入神,还伸手去摸,一边摸一边喊:“好大的鸡巴啊,嗯嗯嗯啊——”
“这么大,我都吃进来了,全都吃进来了!”
“啊嗯,全都操进来!”
插了一阵,那奇迹一般的肉棒又有些不支了。齐豫风苦笑着深深一顶,不再动,任启中难耐地呻吟,用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
“骚货,干死你!”月光下他眼角有什么晶莹地一闪,滴落在启中的发间。启中被插得直翻白眼,根本留意不到除了快感之外的任何事情。
借着最后一阵药力,启中闭着眼被操得嗷嗷直叫,摸着自己那升起又落下的肚皮,舒爽得找不着北,心里简直要嫉妒起来了:屌大干着就是爽!随便插一插,简直要从屁眼插到他的喉咙里去了似的。
结果陶醉着陶醉着,那大屌迅速地软了下去。他“嗷——”地一声叫出来,不满得很。齐豫风捏着他的下巴笑了笑:“还没够?”
他甩开那只手,从桌上跳下来,把巨屌的主人扑到床上,双手按着对方的胸膛,用还在淌水的后穴在那软了的屌上一阵乱碾,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鸡巴!干不了两下又软了!操死你!叫你不听话!”
齐豫风见着他猴急的样几乎要笑死,刚才一闪而逝的伤感早已不翼而飞,配合道:“夏爷没干够?屁眼还痒着呢?”
启中晃着脑袋点头。齐豫风伸手到床头的匣子里摸出一只假阳具,比自己的差些,但也够硬够粗长了。“我今日是不行了,给夏爷拿这个将就一下...”
启中眼疾手快地把假鸡巴抢到手中,被拦了一下:“等我把它固定住。”
原来那居然是个空心屌,齐豫风把自己的活儿完全放进去,将根部的绸带系在腰上,很快安好了一个以假乱真的硬屌来。
启中全程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动作,含着一根手指,看得几乎痴了,自己骑在桌子的一角不住地磨蹭。桌角抵着他的穴,一会就湿了一大片。
见他戴好了,一只可观的伟岸之物又在他胯下立着了,启中把屁股一挪,重新坐上桌子,把自己摆在月光下,抱起一条腿,用阴处对着他:“来。”
齐豫风从善如流地迎上去,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嘬着。
假屌插进去干了一会,启中把人蹬开:“不要这个...”
“怎么?这还不满意?”
“凉的!不烫!”
“要求还真多,”齐豫风又哄着他捅了几记,“干一会就烫了。”
果然没几下穴里就是一阵激流喷射,那假屌中间留出的一个很小的马眼,尿液从腔体内挤出去,撞向那不知餍足的内壁,启中被淋得大叫:“好烫...烫死我了...”
就着尿液的润滑,齐豫风架着启中的一条腿,顺畅地大操大干起来,叹到:“倭人的造物果然有趣,往日只能尿到你的脸上,最多尿进你的喉咙里,现在你的屁眼里也都是我的味道了,这才算把你这骚货操了个彻彻底底。”
启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肠子里热得他神志不清,感觉自己的鸡巴射了又射,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又被胡乱捅了一阵,舒服地淌出尿来...
两个人股股的尿液在私处汇到一起,搅成同一种味道。
“真骚...”齐豫风见他射了尿,把东西撤出来。低头含起他的尿具,把尿道里残存的尿液都咂吧进嘴里。
这样夜夜笙歌地到了临行的时候,没想到先撑不住的是夏启中。
他趴在齐豫风的膝头,随着马车的摇晃,有气无力地呻吟。齐豫风的手在他衣服里揉来揉去,他不仅不发浪,反而动不动怪叫:“嘶——”
“你把我奶子揉疼了!”
齐豫风咬着他的唇瓣,怪他不解风情。眼看他又掏出红丸,启中吓得腿软:“不不不,不要了吧,爷,这东西吃多了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齐豫风幽怨地瞟了他一眼:“你夜里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