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喷射到他的手上:“呀,被操射了。”
快感来得诡异又强烈,启中绷紧了双腿和脚趾,绞着那串珠子一时拔不出来,肠液和精液溅得到处都是,整个人里里外外都浸得一股腥骚之气。
“来,自己吐出来...”
启中翻过身,躺在床上,用手抓着露在外面的半截,不管齐豫风的吩咐,把东西往外拔,没等齐豫风发脾气,又嗯嗯啊啊地插回去,手上进进出出地用那串东西自己玩了起来。
两腿大开,脚趾头舒爽得卷曲了又绷直,刚刚射过一回的鸡巴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笔直地树在小腹中央,随着珠子进退的幅度来回摇晃,顶端淌出一点液体,散发着一股膻味,骚得勾人。
齐豫风凑上去看,被一只脚蹬住,启中把自己的鸡巴晃得很凶,却一点也不让别人靠近。那只脚抵着对方的肩膀又向锁骨滑去,勾过齐豫风的下巴,再蹭向他的脸:“爷给我舔脚,舔湿了再来舔我的鸡巴。”
没觉得被冒犯,齐豫风听到这话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激动,把药丸从床头拿出来吞下,就开始握着那只白生生的脚“啧啧”有声地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如愿地微微发涨。——要比以前反应的速度快上不少。
一只脚果然被舔得湿淋淋的,启中把那只脚高高地抬起来,用一只手抱住:“爷再来舔我的鸡儿,继续用这个鸡巴串干我。”
齐豫风依言动作。
“爷的嘴巴好会弄...啊...”
“后面用力插...”
“嗯...对...再动舌头...”
“好热...哈...”
“再插进来一颗!还要!”
干到一半齐豫风觉得自己的肉棒完全膨胀起来了,就吐掉嘴里的阳具,把串珠抽出来,淅沥沥地淌了一路的水。
“骚货,你出的水把床都淋湿了。”
“爷的屌还是干的啊...爷用屌给我的屁眼擦擦不就好了...”
齐豫风扶着鸡巴冲进去,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这骚屁眼真热...嗯...太紧了...”
窗外的雪还在“簌簌”地下,启中的额头泛起青筋,双手抓着床头,呻吟被压在喉头里——不是他不想叫,而是实在太疼反而叫不出来。他第一次看见齐豫风的性器就觉得胆寒,那东西大得就像凶器。
他的两腮沾满泪水,低声地哼哼以妄图止痛,而身后的人担心药力发散,等不及地动作起来。
“疼...”他把头磕在床上,疼痛让他格外清醒,脑中温柔的吟唱被驱散,对了,就这样明明白白地很好。
他实在是怕了这些公子哥,玩了身体犹觉不足,还要玩弄人心。他极低极贱的出身是一颗恒久的烙印,一旦他的日子过得好些了,就开始撕扯他的心扉。
齐豫风仍旧是很快地泄了。捞起已经陷入半昏迷状的人亲了亲,认认真真地盯着那双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睛:“你...既然不愿意...何必...”
他把头埋进启中的颈窝:“何必...”
启中拼了老命张开口,声音沙哑得像口破锣:“爷实在太大了...多...多操操...操开就好了...”
齐豫风捂住他的嘴,痛苦地叹息:“你到底有没有心...”
粘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滑落出来,环绕着二人的气息又凉又腥。
好在不到一日,浣花院里又活跃着一个元气十足的夏启中了。他琢磨着自己还要那“婊子哲学”里添上一条:不怕干,就怕慢,再大的屌,插一会就完了,并不伤身。
因此,他越发有勇气,在兰君跟前掐着腰,颐指气使地质问:“二少爷呢?”
兰君的眼神在他脸上徘徊了一会,撇撇嘴:“在前厅见客,过两日要和四少爷进京过年了,这几日正忙,有什么事,我替您传话。”
启中语不惊人死不休:“叫他回来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