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舌尖上的手指力气大得发痛,他合上嘴用力裹了裹唇间二指,将它们吐出来,又顺着手腕吻了上去。人贴着小臂滑上床,将那只湿答答的手藏在自己的两腿间夹了夹。“还有更骚的,官人要不要?”
那人被激得一把捉住他的活儿:“怎么个骚法,说来给爷听听?”
“啊——”没想到养尊处优的一个人手劲那么大,被捏得有点疼,还得装模作样地浪叫。唯恐自己被捏废了,只好带着那只手股间牵,从善如流地叫着:“嗯…呃…爷您可别…啊…摸错了…”
那人的手从他两腿间穿过,摸上了他的臀,只觉得手上的触感沉甸甸肉滚滚,有点惊奇地捏了捏,修长的手指陷在臀肉里好不充盈!没忍住用了点力,赞叹道:“真是个肥屁股!”
“嘶——”这回真是被捏疼了,他整个人跌在恩客的身上,只好掩饰地蹭了蹭,会阴处正擦着一条热乎乎的物件。
“好大。”他痴痴地说,呼吸擦着对方的耳朵,声音仿佛又软又热,“好硬。”他继续在那人身上磨,两人的粗喘交叠在一起,臀上的手用的劲头像是要捏死他,下身不断往上顶,他撑着胳膊几乎就要按不住,侧眼一瞧,那人闭着眼,高挺的鼻梁沁着汗珠。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那双眼忽然睁开:“你说,什么?”
他望进那双眼里,忽而有些怕,那人的眼里并不像沾有欲望似的,搞得他拿不准对方爱的到底是哪个调调。
他扭得像条蛇似的腰稍有迟滞,就感到臀上一凉,那人趁他愣神把他亵裤给撕了!本来他出去就没穿裤子和鞋,外衫下摆拢着的就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现在倒好,一只被捏红了的圆屁股也全然露在空气中了。
“啪!”一巴掌落在臀上,疼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场面突变得令他措手不及。这…这是嫌他太主动了吗?可在小厅上的反应来看,这位爷不就好的是这口?
“唔…”他琢磨着要不要借坡下驴哭两声,换个风格来骚。结果就听身下的大爷带着点残忍的笑意道:“豫嵩,来帮我捂着这骚货的嘴。”
一双柔软的手箍上来,一手捂嘴一手掩眉,后脑勺贴着一个火热的胸膛,整个脑袋都被牢牢捂住了。
启中心里一沉,打从被卖到玉梁楼以后他还没这么怕过,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自己的屁股被狠狠地拍打。
豫嵩的二哥很有性虐的潜质,就着刚才的姿势一边按着他的腰一边折磨他的屁股。那条又热又硬的东西也一直贴着他的小腹被两人的身体挤压着,可怜启中自己的性器因为身上的疼痛缩成一团,也被按压欺辱着。
他疼得想哭,嘴又被人捂得死紧,只好用鼻子哼哼。有几下实在太疼了,他在一片黑暗里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尾椎沿着脊柱直直攀向颅顶,令他忍不住拼命挣扎起来。
但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叫人束着,连摆头都做不到,双手揪着床上绸子,两腿乱蹬,把膝盖支在床上,尽力抬起臀,想挣脱二人的束缚。
挣扎了半天,几乎脱了力,耳边嗡嗡的开始冒杂音,仿佛听见二人交流了几句,又什么都听不清。脑袋和腰虽然都被放开了,但全身都腻了一层汗,软在原处动弹不得。
将眼里的泪水挤光,又缓了一缓才回过神来,正见到眼前的人慢慢扯出一个笑容,原本用于施虐的手搂住他的膝盖窝,把他整个人往前挪。“我看你也不过如此,爷还没开始呢,就哭成这样。”
遇到狠人了…启中怕得牙跟子发颤,还是辛苦挤出一个笑,有点后悔刚才没顶住了。现在哭兮兮的,还浪个屁啊。
撅着屁股垂着头,有点琢磨出这位贵客的性癖了。小心翼翼地用脸蹭着对方的下巴,听见一声暖烘烘的轻笑——有门儿。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角舔了舔,感觉另一双手顺着刚才的巴掌印在细细地摸,指尖滑落处传来细微的疼痛。
“有兴趣了?”一直在床上懒洋洋躺着的人将启中拨开下了床。只有启中一个人知道那人的东西瞬间软了下去,在,自己被他弟摸屁股的时候。想到这,他很用力地憋住了一个白眼——这人肯定有毛病吧!
“嗯。”
启中顺着声回头看,那死变态的兄弟涨红了一张脸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屁股,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试探地在那红肿的臀肉上轻轻抚摸。
“有点烫。”摸完了还评价了一句,并望向他已经下床的二哥。
某二哥笑得很邪性,在一边自顾自地喝了口茶:“插进去才烫。”
娘的,启中暗唾,这烂人连婊子的词都抢,真不是个人,骚话都叫他说完了,老子说啥?
只好用行动展示实力了。
到这儿启中才有点回过味儿来,感情那烂人并不是为了自己快活才来的,反而是为着某一个缘由勾引自家小弟逛窑子,甚至不惜自己上阵教学。…这也就罢了,最气人的是他八成嫌自己脏,被撩拨起了火反而恼羞成怒把无辜的自己好一顿锤!真他娘的开眼了,这年头可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好了,好了,原来自己今晚的正经客人是这位小兄弟。他朝豫嵩抛了个媚眼,捂着他的手摇了摇屁股。
豫嵩感觉自己手上跟着了火似的,脸上也热得要命,连眼睛仿佛也被一股热气罩着,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带着他的手从臀部向上滑去。手上的皮肤又滑又热,叫人忍不住捏在指尖把玩,听见二哥刚刚说什么“插进去”,他以为是像二哥刚才那样插进这人的嘴巴里,因而被向上带着他也开心,可他在这揉捏的过程中就好想把手指陷进他的皮肉里,贴着不够,捏着也不够,好想,好想进入这具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