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帝默默不语。
宫里各个都是有眼睛的,自然是知晓情势,那一直站着的太监毕恭毕敬的道“陛下,小殿下好像出去了,看那方向是朝着冷宫……”
“他又去冷宫何事?”
“呃,这个奴才不知。”太监抹汗道。
轩辕帝想了想,还是去看看,他那皇儿宁愿住冷宫也不要这般高床软枕,究竟是所谓何事,他倒是想要探明一番,他这个皇儿浑身没有一处的优点,又呆又傻,可身上却是藏着一大堆的秘密,让人深思,轩辕帝有些想要探明究竟。
“那好,摆驾去冷宫……等等,就唤着玉苏子和两个小太监跟随就好……”
“是。”
而一旁被忽略掉的小三殿下,则是哭巴巴的掉着眼泪,父皇好像不喜欢他,这是为何?求助的看向母妃,婉容则是听的心惊肉掉,这会儿已经明白,她口里说的那个贱种,就是那个小皇子,是陛下的儿子,而且还看的十分的重。
不甘,嫉妒,愤怒。
捏在手里的手绢被搅的不成形,婉容脸色凄楚,楚楚可怜的,唤回陛下的深思“陛下~臣妾今天有些不舒服,陛下可许到臣妾的寝宫去坐坐……”
“哼!”
黑色的眸子夹杂着暴风雪的冷酷,这个冷若冰霜的帝王不怒自威,冷眼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婉容,越发的不喜,这皇帝的寝宫可不是一般人就能进来的,这婉容来宫中多年,明知如此,仰仗着哪一点的宠爱就开始胡作非为,妄想得寸进尺。
“以后没有本王的许可,你等后宫不可再踏进寝宫半步……”
婉容噗通的一下跪在地上,娇膝顿时被擦破了皮,痛的脸一阵的扭曲,还强颜欢笑“陛下,你误会臣妾了,臣妾是想念陛下……”
“禁足三月,釉瓷禁足一月!”
釉瓷不明所以,明明就是他被打了,父皇偏心,不帮他,还要禁足,那个狗奴才有什么好的,父皇居然如此的爱戴他?釉瓷不服气,就那个小贱种,有什么资格和本皇子平起平坐,一下子站起来,釉瓷变恶狠狠的告状“父皇你不知道……”